尾张圣母院顶端的钟楼,地方狭小,看上去就像是贫民窟才会有的阁楼,不过却打扫得一丝不苟,异常整洁,这和根据雨果在小说中的描写,拉西斯自行在脑海里勾勒出来的肮脏残破的形象完全的大相径庭,少数几件必要的家具也摆放得井井有条,也许为了保持整洁,床单向墙头的方向叠起一半,露出了下面带有黑色结疤的床板,整个的格局粗略一看似乎是出自苦修士的手中,不过已经不对卡西莫多那个丑陋的驼背抱有任何幻想的拉西斯,再怎么异想天开也不会将眼前的女子和苦修者的头衔牵连在一起。那是一个有着一头柔顺黑发的女人,她慵懒地倚靠在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逗,又或许只是因为过于宽松的缘故,一侧的黑吊带脱落到了手肘处,只在肩上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衣带,紧紧包裹的束身内衣隐约可见,饱满的胸脯和盈盈一握的小腰成了鲜明的反差,做工精良的裙边堪堪遮住让人垂涎引发遐想的三角地,两条裸露在外,搁在一起的美腿万分修长,却是和艾薇塔小麦色的野性截然不同,在窗外皓月的润色下显得格外的洁白,水嫩一词可见一斑,喜欢先看身材再看脸的拉西斯,最后才将目光移到了女人的脸上,有些许意外,一般有着这种容易刺激雄性加快分泌肾上腺激素身材的女人,怎么说也应该配个如艾薇塔般妩媚的小三脸,也就是狐狸脸,没想到却是张知性气十足的清新脸蛋,配合起那副诱人身段,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拉西斯目测了一下,女人大概在25岁上下的样子,是个正儿八经的御姐,对成熟女子有些过分热衷的拉西斯,都在考虑是不是将其绑了带回去做压寨夫人,不过经过一系列的深谋和远虑,还是打消了其中的念头,理由很简单却很意外,这里是神圣的教堂,虔诚者拉西斯不到必不得已,是绝对不会给圣堂染上不洁的罪恶,好吧,这就是脑残者拉西斯这时候心中的想法,还是经过长时间反复论证的,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想过他将成为一名代表正义的海军,人民的公仆,这不是在坑爹嘛。
在夜晚独自一人面对着一个擅自闯入居所的陌生男人,这个容易激发雄性荷尔蒙的黑发尤物,却令人意外的在神情上瞅不出一丁点,哪怕一丝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恐惧感和紧张感,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了爬墙而入的拉西斯,只因脑子进水,为了亲眼验证住在钟楼的怪人是不是卡西莫多的拉西斯,率先打破诡异的气氛,好奇道:“你不害怕吗?”
显然这位御姐级的尤物确实经历过一些沧桑,一些风浪,很懂得如何发挥自己魅力,每一个小动作中都充满了成熟女子的风韵,风姿卓越的身子微微前倾,用手肘搁在腿上,托起腮帮,动作的幅度并不大,却有着木瓜般的胸脯崩开衣物呼之欲出的感觉,像是看一个年轻后辈,一个小弟弟,女人笑着反问道:“害怕?我为什么要害怕?只因你是一个男人?”
女人的声音倒是没有像她的脸孔那般叫拉西斯意外,听起来御姐气十足,接下去就像是自言自语的独白,女人回忆道:“在我旅行的途中,的确有过许许多多居心不良动机不纯的男人,不过都已经死掉了。”
“啊哈哈哈!”拉西斯可不会蠢到去问为什么死掉这样的话语,向来思维跳跃性十足的拉西斯,豪爽笑道:“这下‘傻瓜’的名号是要被坐定了,圣母院的钟楼里怎么会有卡西莫多呢?啊哈哈!”
“呵,没有卡西莫多,你就把我当成爱丝美兰达吧。”女人轻笑了起来,问道:“你就是那个‘英雄’卡普的孙子吧?那个‘尾张的大傻瓜’?”
拉西斯承认道:“我已经那么有名了吗?”
“不是所有人都会给街头卖艺的乞丐施舍上10万贝利的。”女人的问题似乎很多,也许是出自天性,又八卦问道:“你很有钱?是因为你英雄爷爷的缘故么?不过听你爷爷的风评,似乎是对钱财没有任何的兴趣,至于大多数男人都热衷的女色那就更加闻所未闻了。”
女人说的是拉西斯又一件轶事,某天,一个瞎了眼的老乞丐,端着二胡,盘坐在教堂的门口卖力地唱着戏,刚做完弥撒的拉西斯兴许还沉浸在上帝的仁慈中,二话不说,从皮夹里摸出10万贝利扔了过去,后来才知道那老乞丐的瞎子是装出来的,专门坑拉西斯这种初来乍到的新人,被达斯琪指责败家的拉西斯倒也不恼,反问道:什么叫艺术?你懂吗?老子是觉得他唱得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