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子和他的几位兄弟闻听此言,全都呵呵而笑。石磺怪眼一番,“你们笑什么?你们启知我的苦楚,整天这心就跟猫抓一样。”
大哥石矿笑道:“三弟,以前哪个女子,你都是这样说。光是我们,就不知道听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这心也够结实的,到现在了,还没有被猫抓烂。”别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石磺脸色涨红,“我这次是认真的。”
“够了。”石阔山拍了下桌子,“老三,你给我住口,你还嫌丢得不够吗?口口声声地,就知道让爹为你出头,你这纯粹是想要仗着我岩峰冈的势头。当年你爹我,看上哪个女子,从来都是过去直接带走,又依靠过谁?到了你这里,靠这个靠那个,还有没有点儿出息?”
石磺经父亲这样一番训斥,立刻哑口无言,说不出一句话。
正在这时,石阔山忽感一阵熟悉的灵气波动自远方而来。这灵气来得极快,转瞬间便来到了议事厅前。这灵气,石阔山再也熟悉不过,正是小儿子石瑛。石阔山立刻站起,他意识到,小儿子石瑛出事了,否则,石瑛绝不会如此迅疾地跑回来。
石阔山刚刚站起身来,议事厅的大门便被撞开,紧接着,石瑛从外面扑了进来。“爹爹,救我……”
石阔山预感到不妙,身形一动,由大厅的一头,猛地出现在了门口处,石瑛一下子扑进了石阔山怀里。
这时,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石瑛,你稳住,告诉爹爹,你哪里受伤了?”石阔山一边询问,一边在石瑛的身上不住打量。在看向石瑛的右臂时,石阔山的眼睛定住。只见石瑛的右臂僵硬之极,衣服遮盖不到的手腕以及手掌,由肤色上看,显得异常的洁白。不但洁白,而且还透出一种玉质般的晶莹。
石阔山探出一只手,向那手掌上摸去。“啊……”即使以石阔山的稳重,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他摸到的那只手掌,透着如冰一般的寒冷。“爹……”“师父……”“小弟的手臂怎么了?”众人这时也都看出了异样,纷纷问道。
“瑛儿的手臂……瑛儿的手臂……”石阔山喃喃地说着,将手拖向那条手臂。哪知悄无声息之间,那条手臂忽然折断,整个被石阔山擎在了手中。石阔山双手不由一颤,那条断臂摔到了地上,一接触到地面,登时碎成一颗颗微笑的冰尘,散布于整个房间中。每个人的脸上,都觉得凉丝丝地,是那冰尘飘到了脸上。
石阔山怒不可遏,“瑛儿,是谁……是谁把你害成这样?你告诉爹,爹一定将他化成尘土……”
“爹……”石瑛虚弱地叫了一声。然后,石瑛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向石阔山说了一遍。
原来石瑛,便是百草堂里的那位公子。他越说,大厅中的人听得越怒,“这一个地位低下的弟子,问他话他还不答应,还敢出手伤人,简直该死。”
直到石瑛说完,石阔山问道:“瑛儿,你可知道他的姓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