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有沉不住气的人了。
霍青想到乌拉特旗的人会过來。却沒有想到会來得这么快。林熊子健壮如牛。那么重的伤势。经过一晚上的调养。现在已经能自由行走了。当然了。想要动武。恐怕是还不行。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钟了。阳光很强烈。照在身上暖暖的。
在牧场。那些林家弟子牵着一匹匹的战马。來回地散步。溜达。这样有助于战马的体力恢复。还有一些林家弟子在射靶场练习弓箭。还有的拿着木刀。在逐对儿拼杀。青蒙素來民风彪悍。从这些人的刀法上就看得出。要凶狠得多。
老七和张坤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倒是江洋。还躺在床上。但也苏醒了过來。來回走动是沒事。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昨天晚上。当林熊子带着他回來的时候。霍青都担心能不能救活他。
江洋和林熊子的伤势能恢复得这么快。跟他们的体质有关。更是多亏了霍青的那些疗伤药。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第一神医独家配制的。只要撒上刀伤药。再用绷带给绷紧了。一晚上的时间。伤口就能愈合。再來一个晚上。伤口就能结茧、脱落了。再來一个晚上。伤口都不会留下疤痕。就跟沒有受伤一样。很神奇。
霍青让老七和张坤。守护着点儿江洋。他和林熊子來到了部落中间的那个大蒙古包。
站在门口。林熊子大声道:“族长。霍青到了。”
“让他进來。”
“是。”
林熊子把门打开了一小到缝隙。霍青也沒有犹豫。迈步就走了进去。
在蒙古包内。林阔台端坐在中间。左右两边分别坐着林阔平和几个林家嫡系弟子。在他们的对面。也坐着几个人。当中一人。有着一米九十多的身高。体形健硕。剃着锃青的光头。在脑门儿上有着一个狰狞的疤痕。可能是跟当时缝针有关。留下了一个“王”字型的疤痕。给人一种压迫性的气势。
根据林阔平的描述。他应该就是战虎了。
在战虎的旁边。还坐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长得尖嘴猴腮的。头上戴着瓜皮帽。还有着两撇八字胡。倒是有几分像是解放时期的地主老财。这人。霍青还真认识。正是他和江洋刚刚进入大草原中沒多久。救了的那个侯通天。当时。他和乌拉特旗的图雷。说是去边城搞贸易。沒想到。会突然间出现在阿拉贝尔旗。倒是让霍青愣了一愣。
同样。侯通天看到霍青。那三角眼睛也不禁微微一缩。
侯通天旁边的。是一个光着膀子。外面穿了件羊皮袄的青年。他的身子骨很健壮。头发梳着小辫儿。眼神中带着一股子傲气和不忿。不知道是什么來路。
林阔台大笑道:“哈哈。霍青。來。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
“恩人。”侯通天很激动。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霍青的手:“真的沒有想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你和图雷不是去边城了吗。怎么又回來了。”
“唉。别提了。”
本來。侯通天和图雷是想去边城的。可是。在遭遇了沙尘暴之后。他们又遭遇了马贼。把他们的货物都给抢走了。沒办法。两个人就又回到了乌拉特旗。坐在他身边的这个青年。就是乌拉特旗的少主……雷耀扬。
雷耀扬愤怒道:“林族长。我爹让巴鲁特旗的人。给射了一箭。现在还重伤躺在床上。我们雷家的战马。也都让巴鲁特旗的人给下毒。瘫倒在了地上。要不然。我们就连夜赶过來。跟你们会合。一起去围剿巴鲁特旗了……”
“雷族长的伤势怎么样。”
“他……唉。伤势很严重。”
雷耀扬叹息了一声。问道:“我们这次过來。就是想跟你们说一声。昨天不能过來援手的原因。还有哦。我们走进來。见你们林家的那些战马。都能在牧场中散步了。你们是怎么治好的。还请你们帮帮忙。也來给我们雷家治治战马。”
林阔台道:“霍青。你跟他说说吧。”
“好。”
既然林阔台都这么说了。霍青也沒有隐瞒。就把用大黄熬汤药來喂马的事情。说了一下。雷耀扬和战虎、侯通天都很感激。当场就拍着胸膛。等到雷家的战马也恢复过來了。就來阿拉贝尔旗。一举灭掉了巴鲁特旗。
林阔台却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查明了。我们阿拉贝尔旗的那些战马。是林汉三给下的毒。跟巴鲁特旗沒有任何的关系。幸好。我们昨天沒有去找巴鲁特旗的麻烦。否则。是真的冤枉了巴鲁特旗。”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