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捏了个狮子印。啵的一声,将乙木神光击碎,大袖轻挥。身上袈裟光彩流动,竟然直接使出拳脚功夫i,与黄天祥都在一起,黄天爵却趁此时机,将被佛光震晕的黄天禄救回营中。
眼见到嘴的鸭子跑了,法海勃然大怒:“今日你们都得死,谁也跑不了!”右手握住禅杖,抡起来怒砸而下,其上金光迸发,重如山岳,让得黄家父子面色又是一变。
黄天化冷哼一声:“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双手银锤挥舞,好似猛虎出山,和法海恶斗,竟然不落丝毫下风。
旁边黄天祥伺机而动,舞动长枪上前出战,战了不足十个回合,寻到一处破绽,抬手一枪刺在法海身上,却见法海身上金光流转,面上冷笑不止,恍若不觉,禅杖将银锤阻住,反手一掌印在黄天祥身上,只打得他口中鲜血狂喷,如流星陨落般飞出数十丈远,黄天化心中大急,急忙上前将法海重新抵住,给黄天爵创造救人的机会。
黄天爵也不负黄天化所想,趁他和法海恶斗之时,趁机将黄天祥抱回阵中,只留黄天化与法海恶斗。
转眼间,法海和黄天化斗了三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二人杖来锤往,战得越发厉害。
法海禅师心急取胜,心中一动,放出禅杖将银锤阻住,趁机将师传宝物菩提珠祭起,只见一道耀眼金光闪过,正中黄天化胸口,只打得黄天化口吐鲜血摔落战马,
他正要上前补上一杵结果了黄天化之时,猛然间自心底传来一阵危机,旋即头顶一暗,只见不知何时,一座郁郁葱葱的小山出现在他头顶,带着凛凛风声,狠狠砸下。
法海骇的几乎魂飞魄散,那里还顾得上打杀黄天化,急忙双手握住禅杖,往空中一撩,一道金色的匹练闪过,只听一声震天介的巨响传来,空中爆发出一阵烟尘,许久不散。
大约四分之一刻钟后,烟尘缓缓散去,重新现出里面略显狼狈的法海,天上小山也以变成齑粉,在看对面,黄飞虎早就将二子救回逃回营中了。
跑了黄飞虎父子,法海只得冷哼一声,悻悻的回了梵音**营,李雍一见法海面带不喜的回了营中,心中大急,不由得问道:“老禅师,此战胜负如何?”
法海幽幽的叹息一声,这才说话:“唉!那黄家父子果真厉害,若非老衲身上这件七宝袈裟乃是老师所赐,恐怕连我也要伤在他们手中。
不过此战倒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那黄天化中了贫僧一粒菩提珠,只怕没几日好活了,那黄天祥武艺高强,连老僧都险些伤在他的手中,只是他被老僧打了一记金刚伏魔掌,若是无高人解救,不出三天必定重伤而亡。”
李雍闻言大喜:“老师有所不知,那黄天化和黄天祥正是杀害元达、元亨二人的凶手,今日老禅师使出神通,重伤二贼。正是为元达二位将军报此血仇。”
法海手握杯盏,得意的笑了笑,一变享用着军中的美酒,一边等待着黄家大营中,黄天化等人的重伤而死。
却说南雍关中,黄家大营内,黄飞虎和黄天禄等人神情凝重的看着套在床上,面似金纸的黄天化和黄天祥二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