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痕现在与这些兄弟在一起皮也变得很厚,说道:“时间不长,元旦那天吧。”
哦——,难怪呢!李满屯与孙不武恍然大悟。然然姐打老张与阿仁,姐姐教训弟弟,这个没话说。可为什么要打老吴呢?要打也应该打我们嘛,我俩的嘴比老吴更臭,打老吴却不打我们,这是什么情况?这下明白了,老吴竟然将然然姐泡到手了。
还没泡到手,吴痕老实承认:“还有一年的考察期呢。经考察不合格,还要退回原处。”
不错,不错,然然姐就是英明。老吴你前段时间表现太过糟糕,一会闷他娘的骚,一会变个啥态,一会又花个莫明其妙的疯。我靠,也就然然姐心软,换成别的女生绝不会答应。
老实的吴痕还是点头承认,自己算是劣迹斑斑,考察一年算是少的。要是吴烟恐怕要考察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五十年,或者干脆就是一耳光。
仁和茶楼的斜对面就是麒林大药房。药很快就抓来了。张秋生叫茶楼的人先拿一副,用三碗水煎,待煎成一碗水时就行了。
张秋生一边给两人扎针一边说:“一副药煎三次,分早中晚服用。但每天中午要等我来扎过针后再服。如果我不能来,你们打我电话提醒一下。”
有些事不能做开头,有了开头接着就是没完没了。这次寒假张秋生打算什么也不做,好好休息休息,待爷爷奶奶们回来再多陪陪老人们。
可是自从治疗两个恐绳症后麻烦来了。首先就是市立医院将他找去。中西医联合诊断三个奇怪的病人。
一个是市政协办公室副主任,一个是某新闻机构驻麒林记者站主任,一个是李会元原来的司机。
这三个人的男性生---殖---器莫明其妙的没了,原来的地方只留下半截香烟盒大小的皮耷拉着,皮上面还有一截小拇指长圆珠笔芯粗细的管子。
麒林医大加市立医院的专家教授们百思不得其解。要是说谁将它们给割了,可没有任何创口,旧社会的太监也不是这样啊?你要说没割,可怎么就没了呢?
今天已经是第五次开会了。这次将张秋生叫来,这小子鬼明堂多多,说不定有什么新的见解。
张秋生当然有新的见解,并且非常准确。这三人的二老板是被无恕与木村咬掉了。不过这个见解不能说,稍有泄露就是天大的祸端。
张秋生将一摞照片扔一边,脸对着主治医生问道:“这三人有没有服用壮----阳--药过度的可能?”尽量转移视线,恶意引导研究方向。
嗯?主治医生被问倒了。这个问题他还没考虑过。任何事情都存在物极必反的可能,过度服用壮—阳药,也许,恐怕,没准,说不定,也有这种可能。
见主治医生表情或晴或阴犹豫不定,张秋生又给加一把火:“要是用的劣质药呢?比如所谓的进口药,其实是国内不法厂商粗制滥造的东西。”
这个也确实有可能。现在社会上假药泛滥。要是抗生类,或其他处方药都比较好查,也会引起药监部门的重视。而所谓壮—阳,或其它性---药,卖的与买的都鬼鬼祟祟,赚钱的与吃亏的都默不出声,何况还不知道中间有多少环节,真的难查。
张秋生继续加火,把水搅得越浑越好:“另外,他们都吃过什么?现在的一些鱼类、肉类,甚至蔬菜瓜果类都加催长激素。他们共同吃过什么?如果某一种食品加了过量或劣质激素,恰巧被他们同时吃了。再加上这三人平时就喜欢多吃多占,在某一次吃的过程中,吃得比别人多,吃得撑了。这个事,这个,这个,还真说不准。”
张秋生说的这种情况,市立医院及麒林医大也考虑过。但最后还是将这种情况排除在外。因为现在社会上垃圾食品太多,几乎人人都吃过,难道这三人格外地比别人吃的多?
张秋生说这也不一定,千万不能忽视小概率事件,尤其是不能忽视几个小概率事件的叠加。比如他们都服用过劣质壮—阳药,并且都是过量服用,然后又吃了同一垃圾食品,而这垃圾食品又恰恰添加了过量雌性激素。这些小概率事件要完全叠加很难,但又不是完全不可能。放屁还有炸了脚后跟的呢,何况是吃?有些人嘴特贱,什么都吃,得一些怪病也在所难免。
市立医院不将张秋生找来参与讨论还好点,将他找来一番胡说,专家们的脑袋被搞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