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牵扯到派系斗争,就更不可能向对方道歉,否则就说明你输了。也不是说绝无道歉的可能,但那要等已经输了以后。
梁司琪经常教育孩子,错了就要承认,要向对方道歉请求别人原谅。李会元在省城时就担心这个,梁司琪不食人间烟火,她要逼着秋同去向金耀祖认错,那今后在省政府就难以做人了。还好,梁司琪在大节上还是拎得很清。
官场的事说起来很沉闷。作者笔力浅薄,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使故事轻松愉快起来。我们还是回到主角身上来吧。
张秋生回到学校,休息了三天,等李满屯与孙不武回来。张秋生没问这次帮包平安这些人筑基结果怎样,李、孙二人一回来就立即前往京城。这部戏的主要情节都发生的那儿,大概需要两个月才可以拍摄完毕,最快也要一个半月。张秋生之所以愿意等孙不武与李满屯,主要就是孙不武在京城人头熟,许多事要他出面。至于去东北李满屯老家寻宝,那纯属鬼扯,所以先行扫掉。
租宾馆太费钱,能省则省,张秋生在京城的那座四合院就成为摄制组的大本营。其实,片场也可以放这儿。但是张秋生舍不得。
片中女主角初来京城漂,住的是防空洞、地下室,后来也是与别人合租非常拥挤的公寓楼。再后来情况好了点,也不过是一人住一间公寓楼。
女主角的所有住处都无法与这四合院比。当然可以让美工将这四合院改一下。张秋生认为这是三爷爷给他的产业,可不能瞎糟蹋。
张秋生叫孙不武去联系拍摄地点,反正除了住处,还要联系女主角经常混迹的酒吧、小剧场等等。
来京城一个多星期,每天都日以继夜地赶进度。这天正拍一场戏,女主的前男友向她表白。这是戏中的一个小**。前男友此时的激情与浪漫,与后来抛弃女主角时的无情与残酷形成鲜明对比。
这场戏拍了十几遍,张秋生都不满意,不断的喊停,不断的重新开始。好不容易男女两个演员都找到了感觉,入戏了,正演到关键处,突然就听到两个人大声说话:
“咦,那不是凌静——”
“哇,这儿许多美女——”
“停!啪、啪、啪——”没等这两人的话说完,张秋生喊了一声停就跳起来,拎着鞋子一阵乱舞,每人给了十几耳光。
这两人一个是孙不出,一个是任大头。孙不出不认识张秋生,甚至旁边的吴痕都不认识。任大头还是四五年前在京城国际机场见过张秋生一面,具体长相也早就忘记了,当时他主要是注意孙不武。
但是,这招牌式的鞋底板儿抽耳光任大头知道。被抽了耳光后,任大头立即就想起来,张着大嘴吃惊地说:“张,张,张秋生——”
孙不出也看见了旁边的孙不滚,立马想起抽他耳光的是谁,同样张着嘴说道:“张,张,张秋生——”
这两人的跟班想往前扑,被吴痕一人一脚给踹得满地打滚。吴痕爱护同辈,那指得是修真同辈及普通人。对这些纨绔公子他是深恶痛绝,看了就生气。
张秋生不管吴痕怎样踹跟班,张口骂道:“认识我还胆敢打扰我的工作?”挥着鞋底板儿又给每人抽了十几耳光。然后拎着鞋子,指了指旁边的墙角说:“给我去那儿蹲着,胆敢吐半个字,我将你们的牙齿全打落。”
张秋生的霸气让这两个公子哥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蹲到墙角边。
浪费了胶片不说,情绪被破坏了,还得重新酝酿。张秋生气得牙痒,恨不得再将这两个水货打一顿。张秋生也不认识这两人,孙不出是从来没见过面,任大头是早就忘了。这么两个水货,他也懒得认识,只想打他们一顿。
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张秋生今生的毛病是难得生气,即使生气也持续不了很长时间。半支香烟没抽完,张秋生就决定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