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早就知道史阿乃是大汉第一剑师,手中长剑出神入化,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谁知道今日一见,才知道比众人想像地还要厉害百倍。
刚才那柄长矛在史阿手重飞出,好似完全没有距离限制一般。便神乎其技的贯胸而过。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王图一脸的凝重,也没有想到史阿居然会这般麻烦。
史阿的双手却已经相互探到袖中,好似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淡然道:“王图,你赶紧带人走,若是再在这里放肆,休怪本太傅将你们斩尽杀绝。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哼,若是我想要取谁的项上人头,百万军中也是易如反掌。声音不高,却含有无限的杀机,令人闻之胆寒。看了史阿刚才拿手绝技,众人没有人会认为史阿是在吹牛,现在被史阿这般一说,立时军心士气为之衰竭。
王图神色凝重,一摆手到身后的军队道:“后退!”
身后的军队如遇大赦一般迅速地散去,如避恶魔。
王图心道,这史阿倒是帮了不少忙,自己现在退兵总没有人会有异议吧?不过这史阿闻听太史慈的死讯为何全无半点表情?
想到这里,王图微笑道:“史阿先生,我那手下虽然无礼,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对,太史慈已经死于非命,先生应该早谋生路。”
史阿不为所动道:“谣言止于智者,王图你休要胡言乱语乱我心扉。”
王图知道史阿仅仅是不相信,当下不再多言,人也撤去。
张绣大军还未入城,自己还有地是时间。
史阿的身影没入到宫门中,不半晌消失不见。
王图正在张望,一人却站在了王图的身边,叹道:“大汉第一剑师。真是名不虚传啊!”
王图转身,向那人躬身施礼到:“于吉先生心动了?”
来人正是于吉。他从王子服那里离开便马不停蹄地赶向皇宫,自然是为了向王图通风报信。
王图得知消息之后,暗中派心腹趁乱出城,向主子汇报此事,虽然未必能在这种情况下出城,但至少在张绣离城之后可以出城。
于吉看看左右无人。眼中闪过精光道:“若不是为了曹公地大事,我现在便要会一会这史阿。”王图和于吉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自然是无所顾忌,低声道:“于吉先生还怕没有机会吗?对了,先生的那把怪枪就在我这里,是否需要……”
于吉摆手道:“这倒没有必要,那四棱枪我用着也不顺手,不过是为了杀掉丁斐那笨蛋才动用的。”
王图叹道:“丁斐原也是个人才,可惜贪杯误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命运。”于吉冷哼道:“曹公大事,事在千秋,丁斐虽然只有小错,却差点令曹公功败垂成,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在我们,而且这两年来,曹公也并未因为这件事情有何说词,曹公雄才大略,自然知道成败利害。”
王图苦笑道:“这件事情曹公一直到现在还在瞒着丁夫人,生怕丁夫人受不了。”
于吉嘿然一笑道:“老夫以为曹公这一次长安事成之后,便会对丁夫人说丁斐是因公殉职,可以给丁夫人一个安慰。”王图叹道:“也唯有如此了。”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王子服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外。”
于吉和王图面面相觑,暗叫不好。
西城和南城外,喊杀声震天。
张绣的士兵正在虚张声势,佯装攻城。诸葛亮的军队却完全集中到了城墙地另外一边。开始抵御源源不断而来董承的四只校慰军的进攻。
青州军的士兵利用强弩和神臂弓地抛射技能攻击着董承的军队。
董承指挥着盾牌手掩护着手持长矛地士兵,群蚁排衙一般蜂拥而上。
虽然这些盾牌对神臂弓的防御力很好,但是青州的强弩却令他们吃足了苦头,一般的皮革盾牌根本无法抵御这些青州强弩的攻击。最要命的事情,城墙上的青州军把守城用得滚木擂石全体用上,对董承那些为了方便爬墙而轻装上阵的士兵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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