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点头笑道:“所以说,若是贾诩先生有我这般机遇的话,只怕要比现在还要厉害得多呢。更何况,若是说到青州新一代的杰出人物,我那兄长诸葛亮才是人中龙凤,我又算得了什么?”
张济的眼中闪过讶异的光彩。不由自主地问道:“我经常听咱们青州的将领谈起诸葛亮,此子真的如此杰出?”陆逊肃容道:“其才十倍于我。”
张济霍动容,没有想到陆逊会对太史慈如此推崇备至,才要说话时,却听士兵来报道:“将军,军师,寿春城唾手可得,刘繇带领一部分军队向北城那边去了。”
张济看着陆逊哈哈笑道:“看来刘繇弃城逃跑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陆逊微笑道:“那我们便入城吧。坐着等雷薄将军地好消息总比现在被夜风吹透舒服些吧。”
张济闻听此言哈哈大笑,状极欢悦。
两人在一片喊杀声中悠然进城。转瞬间。寿春城就落到了青州军的手中,而寿春城落入到青州军的手中,则标志着杨州长江北岸的诸多城市全部暴露在了青州军的威胁中,庐江、成德、涂中、涂唐、历阳、居巢、巢县、合肥、横江等地,全部成为青州可以威胁夺取的地方。
更为重要的事情是,张济大军随时可以从洪泽湖出发,协助鲁肃大军攻夺广陵等地。可以说,张济大军是大获全胜,只剩下活捉刘繇了。当然,这还要看雷薄的本事了。
刘繇才一出北城,便带领军队直奔江边而去,现在他唯一的选择是渡江之后抵达下蔡,和张英大军会合,以谋后事。
可惜刘繇在惊慌中忘记了攻城战中地基本常识,围城三面,是为了生擒活捉对方主将用的。张济大军今夜偷袭成功,夺得了寿春,却并不意味着就会放过他这支丧家之犬。漏网之鱼。正行军间,才来到近河边地树林处,突然间喊杀声连天,无数火把从树林中亮起。
一阵弩箭声响起,前方的士兵惨叫连连,纷纷倒在血泊中,未死者还在苦苦挣扎,为苟延残喘而奋斗。
刘鳐的脑袋嗡的一下字就大了。
糟了。自己遇到埋伏了。刘鲧惶急的望向四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卫着自己,还未作出任何的反应,一支军队便冲杀出了树林中,前面的士兵人人手持着斩马刀和手弩,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轻易的撕开了刘鳐军队那根本不堪一击的防线。
随即,一群手持长枪,背后背着弓行盾牌的青州军冲了出来,以最高的速度冲进了刘鲧那刚刚组织起来了些微抵抗的大军。巨大的喊杀声如同惊天巨浪一般灌入了刘繇的耳中。弄得刘繇昏头胀脑,不知所措。全身更是被对方惊人的杀气弄得虚脱无力,不愿意再挪动分毫。
一股大力猛地传来,刘繇跌落到马下,在头晕目眩中,刘繇恍惚间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扒了下来。
“主上,现在情况太危险了,您还是换上我们的衣物逃走吧。”一名亲兵焦急的声音传来。刘繇好似木偶一般被自己手下的亲兵弄来弄去。
而在此时,刘繇地士兵也拼死杀开了一条血路,护送刘繇离开。
刘繇在自己手下几名亲兵的搀扶下高以较低一脚地仓皇向江边奔去。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身后的喊杀声渐渐地低落下去。刘繇这个时候才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响,仔细一听,才发现那是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大声而急促,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失去呼吸一般。
一种大势已去的颓败感蔓延在了刘鲟的心中。
这一切全拜太史慈所赐。
刘鲟心中大恨。正思索间,刘已经来带了江边,可是那里全没有船只。
刘急得满头大汗,连声道:”我明明在这里停留了很多的船只,为何此时全不见了?”
众亲兵用一种看白痴地眼光看着刘,眼神中满是同情。
其中一名亲兵对刘恭声道了:“主上,刚才那只军队从装备上看也是青州军,我看这支军队是从江对岸来的,他们若是过江而来,又岂会给我们留下战船?刘繇闻言,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再言语。
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道:“你们看,那里似乎有一只小舟。”众人精神大振,抬看去,果然看见一只小船停留在那里,只是很小,这些人未必能全部坐下。
刘繇却是大喜过望,连声道:“快占给我把那只小船拽进来。亲兵们应命而去。
不多时,这只小船就已经到了江边。刘繇第一个跳上了船。他的手下也都纷纷上船,勉强装了下来。
有两名亲兵原本不想上船。生怕吧这船弄翻了,可是刘繇不许,万般无奈下,两名亲兵这才上船。
也许这是刘繇的唯一优点,那就是对待手下极为真诚,否则如何会赢得手下的爱戴,更在此危难时刻效死命。小船儿摇摇晃晃,划向江中。
惊魂甫定地刘縣这才长出一口气,江面上的晚风也令他精神为之一振。于是便开始思索日后如何对太史慈展开报复。
不过有一件事情刘縣却有点害怕,那就是青州军的突然出现和张济军的出人意料地攻城,和曹操的预料全不相同,难道这其中出了什么变故?不行,定要回去向曹操好好说说今日的这些蹊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