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地形的原因,多年以来青州所饲养的骏马源源不断地运到此处。专门有经验丰富地养马专家喂养,更和塞外胡马交配。杂交出了无论是冲击力和耐力都上乘的骏马,以供丰田军队使用。太史惹在培养这支军队之初便瞄准了苍茫的寒外。他地目标不是利用这支军队称雄宇内,而是有志于扫荡外敌,拓土开疆,帮此,这支军队乃是一支骑兵队伍,里面包括轻重骑兵,按照历史上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的攻击方式加以训练,人人擅长马战,弓箭术更不输于边塞胡人。
西北战局虽然千变万化,但是太史惹却始终没有想过要田丰大军时入汉中,攻击益州,在太史惹看业,田丰大军的任务就是在扫荡西北之后威慑边塞,用这领先万雄师铁骑常年不断的与草原民族开战。可以预料,在消灭掉马之后,西凉地区群龙无首、鲜卑、羌胡、西羌等等草原民族必然会趋势而起,太史慈有岂会便宜了他们?自热要将他们一一击破才行。
长安地区边防的事情不一定只能依*吕布,别说吕布实力有限,无暇顾及这许多,太史慈对于吕布根本就是利用,等到田丰大军扫荡群胡之后,自然就轮到了吕布。
至于田丰大军精简下来的士兵则充实到各个城市作为守军使用,当然也由专人进行守城战斗的训练。看着眼前杀气地军队,太史慈对田丰微笑道:“元皓真好本事,数年之间,**涣散之极的中央军居然焕然一新,变成如此铁军,如此观之,马将会不堪一击。”
田丰则谦虚道:“主上过奖了,属下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军需供应一应具全,而且皆为天下之最,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属下还弄不出一支像点样子的军队来那实在是没有面目见主上了。”太史慈失笑道:“想当年袁术也颇有钱,手下精兵无数,还有举世闻名的丹阳兵,最后不是也烟消云散了吗?由此可见,一支军队精锐与否和有多少钱关系不大,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一个人的问题。”
田丰哈哈一笑道:“若是袁绍知道这个道理,便可与主上争胜一时了。”
太史慈含笑道:“我们不说他,还是先顾眼前地马为是,我看元皓的意思假释已经准备充足,随时整装待发了。”站在一旁的郭准和田丰相处的时间最长,对田丰地心思也最了解,闻言笑道:“为了今天,田丰先生不知道在自己的头脑当中模拟演示过多少次了,长安的事情才一传到高陵,田丰先生便知道战端要起,便开始集结兵力来到陈仓,等待主上的命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实在等得太过漫长了。”太史慈看看下巴上已经留了少许胡须、因为长时间的统兵工作而生出满脸威严的郭淮,感慨道:“的确很漫长,不过却是值得的。几年间,你们都已经成长起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西北地区地事情离不开你们。有你们在我太史慈才可以高枕无忧。”
郭淮摇头道:“在主上面前,我们这点本事便不值得一提了,总是说我和钟繇乃是解决西北问题的专家,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我们对西北进行谋划呢,主上便已经把西凉地区搅得一团糟,让马和韩遂起了内江,这份本领实在让我等自叹弗如。”长得嬉皮笑脸的钟繇也难得一脸的严肃道:“郭淮小子说得有道理,利用西凉地区的特点来离间韩遂和马两人,实在是对西北地区十分了解之人才能做得到。可是主上一直放眼天下,并未对西北特别专心,而能定出如此妙计。真乃神人也。”
太史慈摇头道:“你们表扬错了人,这条计策其实乃是司马懿那小子弄出来的,这小人先后到了杨松、韩遂、牛辅三人那里。挑拨离间,不但西凉,现在便是汉中和益州也被搅得鸡犬不宁,我们今日之局面实拜司马懿所赐。”旋即便把史阿带回来的消息告诉给了众人,众人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站在一旁的郭淮骇然道:“早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没有想到竟然这般毒辣,换成是谁只怕都要着了他地道,我看就是庞统亲来。也未必能在司马懿的手下讨得了好去。”
田丰目光闪烁,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难怪主上总是有杀掉此人地心思,如此看来,这小子实在有乱世之才,主上对他防备是对的。”太史慈则冷哼道:“司马懿不是凭空蹦出来的神物。我们看到的不应该仅仅是司马懿一个人,他背后的司马家族才是可怕。”
众人默然。自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经过多年的斗争,这些人越发认识到世家大族对这时代的影响。司马懿已经如此可怕,对于司马家族自然更应该提防。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自然对自己的师父非常关心,问道:“主上,史阿先生已经回长安了吧?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师父被左慈和马贵妃这两个小人算计。现在得知他老人家平安,实在是万幸之事。”
太史慈笑道:“史阿兄保用别人担心?现在史阿兄武功大进,只怕我和子龙都不再是他的对手了。就算是吕布到此只怕也是平分秋色之局。至于说到休息,史阿兄还未杀死左慈又怎肯善罢甘休?现在想来已经地赶往汉中的路上了。”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道:“今次圣上的事情令史阿动了真怒,这许多年来除了乃师王越被吕布先伤后杀那次之外,我还没有见到过史阿兄有这般愤怒的时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够化悲痛为力量的武学天才,被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晋级到一个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声,一幅怅然若失地样子,显然还在挂念自己的师父,虽然听说自己地老师武功精进也没有高兴起来。
众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开解,一个个都沉默起来。
钟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转,装出来大义凛然状对郭淮高声道:“你这人真是矫情,反正现在也看不见史阿先生,担心也是白担心,再者说史阿先生乃是绝顶高手,左慈算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因为左慈而担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吗?”
一语未毕,众皆大笑。郭淮也被种钟繇说得忍不住小了起来,假装恶狠狠道:“师父武功高强并不等于就在我这个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为天底下都是你这种每心没肺之人吗?”
钟繇看郭淮那种假冒凶神恶煞的样子,晒笑道:“君子慎言而敏于行,我才不会像你这般只是说一说的伪君子呢,难道只有你有师父吗?我钟繇也有师父,还有师祖呢!圣上刚刚出事的时候我便写信去问候了。”太史慈这才想起钟繇的师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说来,钟繇应该叫我什么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师吗?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军在外。无法向老师和师祖多学上两手嘛。对了,若是如此说,你岂非变成了我们地小辈?哈哈,如此境遇,岂可无酒?”
钟繇闻言立时变成一张苦瓜脸,看得众人不由得为之莞尔。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着蔡文姬不去想,毕竟新婚燕尔便要分别,自然让人伤神,不过现在被钟繇这么一提。反倒冲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让太史慈高兴的事情是蔡邕那老头没有什么事情,原本以为蔡邕得知汉献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后会被气得一病不起,谁知道蔡邕却安然无恙。反而振作精神,四处奔走呼号,带着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声讨西北盟军的罪恶。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这种方式为汉献帝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