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万马嘶鸣声中,太史慈手持银枪,大吼一声,一马当先,向马超大军冲杀而去。
身后的青州骑兵同时大发一声“风——!”便紧随其后,开始全力冲击。马超见状吃了一惊,前两天与青州军作战,并没有见到青州骑兵对上自己的西凉骑兵有多么强劲的优势,不期然间起了轻视之心,以为青州军不过尔尔,只是凭借阴谋诡计取得很多的胜利,若是正面去交锋便不足为惧。
今天一见,才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错误。
不过此时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马超一摆长枪,身后地西凉士兵也有样学样地高举武器,在马超的带领之下迅速的冲了上去。在三国明朗的天空中俯视,此时的青州军和西凉骑兵宛若两块儿浓密巨大的乌云迅速地向一起*拢,任何人都知道,当两者交击在一起的时候便是电闪雷鸣。
很快,这两支三国时代最精鋭的骑兵大军撞击在了一起,登时,闪起一片闪电般的雪亮,那自然是双方士兵地武器在阳光下闪烁出来的光亮。整个大地因为双方加在一起接近十万的骑兵的战马的践踏声而不堪重荷地发出了宛如雷鸣般的发出轰鸣声,震耳欲聋。
无数的青州骑兵紧夹胯下战马的马腹,弓着腰把银枪向前递出,在和西凉骑兵撞击的一瞬间,手中的钢制长枪便恶狠狠的刺入了西凉骑兵的身体,扎了个透心凉。那些西凉骑兵连声音都未来得及发出点从战马上摔了下来,不论死伤,在下一刻便被从自己身后蜂拥而至的同伴的战马的马蹄践踏而过,胸膛和头颅被粗大健壮的马蹄兼谈所发出的清脆的爆碎声不绝于耳。
刚刚刺杀过后的青州军骑兵并没有枉费心机的想要把尸体上的长枪拔下来,因为在这一瞬间就足以丧命,而是马上松手,一任钢制的长枪掉的到处都是。随即顺手便抽出了背后挂着的斩马刀,大吼着把刚才那刚被杀死的西凉骑兵身后的后继部队想要趁着他们长枪脱手、想要伺机格杀他们的西凉兵的手中的武器磕飞。
随后,在这些刚刚拔出斩马刀的青州骑兵的身后,下一轮青州骑兵便已经呼啸而过,同样是用钢枪穿刺,然后换面斩马刀攻击。
青州军如此攻击宛若无休止的浪潮,凌厉无匹,西凉骑兵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一排一排的刺杀和斩杀在马下,不多时,西凉骑兵前面的先头部队便伤亡惨重,大地上尸体狼籍,血流成河。
而对于青州骑兵来说,攻击才刚刚开始。
青州骑兵好似怒海狂涛一般的攻势在转眼间便把西凉骑兵完全的震撼住了。
那已经不再是什么个人攻击力高低的问题了,而是青州军的这套战术下面所体现的维护者精神面貌,可以彻底的将任何敌人又或者旁观者彻底击垮和征服。统一制式的铠甲和兵器以及战马所包裹的绝对不是一个个
独立的好勇士的匹夫之勇,你可以清晰的感觉带这只青州骑兵
早已经凝结成了一个整体。
这个整体一旦形成便可以休想用任何办法把他打败,面
对这只天然形成的顽石从天而降落在一只小蚂蚁身上,那根本
就是一种匪夷所思的灭顶之灾。西凉骑兵现在就有这种感觉,每一个士兵现在都笼罩着一片驱之不散的阴影,虽然有同伴在身边和自己并肩向前,浴血奋战,可是去丝毫不能给他们安全感,他们只感觉到自己是独自一人面对一支青州骑兵的整个军队,根本就是无可抵御。
这份沉重的心理压力使得西凉骑兵在还未与青州骑兵接战的时候便心胆皆寒,浑身大汗,甚至喘不上气来,耳边眼前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他们的头脑在变慢,他们的反应在麻木,他们的手脚在无
力,他们的准头在偏离,总之,面对这只青州军,西凉军队完
全丧失可站头的意志。
西凉骑兵历来悍不畏死,但是却崇尚强者,面对超过他
们太多的强者会死心塌地的崇拜,甚至放弃抵抗,忘记敌我,
现在的西凉骑兵的心中就正在慢慢兴起这种感觉。这些青州骑兵实在是太厉害了。
他们的身上,疯狂与冷静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那种如影随形时时刻刻压在你心头的阴影永远挥之不去。
西凉骑兵面对这种无坚不摧的攻击,完全得热血起来,但这种热血不是因为豪情壮志。而是因为青州军的杀戮彻底的引爆了潜藏在他们心中最低层的那种狂热情绪明明知道前面就是死地。却还是悍不畏死的冲上前去以卵击石,仿佛只要这般才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大光荣一般。
青州骑兵却不管那么多,这支原本是天底下最邋遢**地中央军改编而成的青州军早已经在几年间的血与火的训练和实战中成长起来。他们在战场上忠实履行着自己身为战士的职业道德。
前面是敌人,面对自己的敌人,要么征服对方,要么血战到最后一刻,这时每个青州战士毫无欵问的选择,就是这么简单,宛若黑白一般泾渭分明,
故此,他们冲击、冲击、再冲击。他们手中的长枪在刺穿了对面地敌人之后。便拔出斩马刀,高高扬起,横削竖劈,全不留手,漠不关心自己和敌人的死亡。
每一名青州骑兵的内心都无比冷静,虽然他们的身上已经沾满了鲜血,但是他把握兵器的手心却是干燥的,他们合理的运用技巧和分配体力,绝对不逞强好胜。但也绝对不未必退缩。他们就像是一部完整巨大的杀人机器,眼前的宛若草芥一般地人命是这台机器加工出来的产品。这台机器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各司其职,不疾不徐的按照自
己固有的频率和速度杂前进,没有人可以让他改变分毫。
一排骑兵在杀伤对面的敌人之后便停了下来,迅速的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