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样狗眼看人低的话语不会让听的人感到高兴地,更何况是被人这样说的我。
只是我心中虽然已经是快要气炸了,但是也自觉也算是有身份的人,跟这些看门狗打起来有些有失水准,所以我还是尽量心平气和的缓缓开口说道:“我这样的人刘皇叔大人还是愿意见上一面的,还劳烦两位军爷通报一声,如果要是刘皇叔不愿意接见我,到时候自然是任凭两位军爷发落。”
只是我很可惜的忘记了,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可以说是吃硬不吃软,我这样好生好气的跟着两个人说话,反倒是让这些人更加以为我软弱可欺。
其中一个毫无兴趣的站在原地,只是手中的长戟已经是从斜了过来,显然只要我还是不知好歹,这玩意随时有可能落在我的肩膀上,到时候只要我有所异动,轻轻的一个用力,再怎么武学高手的人也得人头落地。
而另一个虽然没有这样做,手中的长戟依旧是笔直的朝着天空,但是这并不代表着这个人要比刚才那个人好上哪怕是一点半点,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推了我一把,嘴巴里面还骂骂咧咧的说道:“你算什么东西,刘皇叔到时候怪罪下来,你能替我们兄弟两个做什么?还不快滚。”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火气,我虽然自负不是什么脾气暴躁的人,但也还真没有脾气好到这样被欺负都莞尔一笑,所以我抓住他的手用力的一拧,那个伸出手来的守卫就已经是身子斜了过去,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落下,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疼痛的样子。
另外一个守卫看我突然发难,虽然是愣了一下却是也立马攻击了过来,长戟换了一个角度劈头砍下,自然是想要知我于死地。
我拉过来那个守卫挡在我的前面,如果这个守卫要是真的劈砍下来,那么挡在我身前的这个守卫自然是要先我一步归西,只是躲在身后的我也得看这个守卫有多大力道来判断是否有存货的可能性。
也不知道这个守卫是顾及手足之情还是很担心日后受到军法处置,居然是停了下来。
就这样破绽打开的守卫自然我是不会放过的,我从身前的守卫侧面一脚将面前的那个守卫踢飞了出去。
那个守卫挣扎了两下没有爬起身来,只不过看似解决了问题的时候,里面的守卫已经是听到了有所异动冲了出来,看着如此之多的守卫,我内心也有些暗暗后悔,这样的场面我应该早就想到的,而且这两个守卫跟里面的守卫自然是一伙的,到时候他们肯定是不会问青红皂白就冲过来的。到时候可真的就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糜芳先生派给我的那个虎背熊腰的守卫,按照道理上这家伙应该是来保护我的才是,但是这个时候他居然是站在离我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我,虽然我很想相信这家伙是因为我刚才打的人是刘皇叔中军大帐门口的守卫而碍于身份没有办法帮我,但是看着他静静有味的吃着我准备看他跟山贼土匪这一类的小毛贼而准备的瓜子果脯,我内心就忍不住感谢他祖宗十八代。
毕竟他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人心隔肚皮和什么叫做天作孽尚可为和自作孽不可活的准确道理。
我虽然内心暗暗感谢着这位虎背熊腰的守卫,但是我已经将目光转向了正面,那些守卫果然看到自己的人被打,就根本不问结果的抄起了武器,四面八方的将我包围了起来。
我内心一阵的纠结,我他喵的今天就挂了么?还是挂在了自己老大的营地里面。而且挂在老大的营地里面也算,要是为了就老大也能留个名垂千古,但是为什么想要干掉我的人都是我老大手底下面的小弟啊。
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身前那个活的盾牌禁锢的更加严实,毕竟我能坚持多久就要看这些守卫们下定决心需要多长的时间了。
就在我觉得最起码我还能苟延残喘上一段时间的时候,那个看起来很像是领头的那个守卫已经是开口喊道:“张三,你知道老子要说什么,你的妻儿老小以后就由兄弟们照顾了。”
我面前的那个守卫脸色更加的苍白,虽然因为疼痛,这位守卫的脸一直是苍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他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开口说道:“老子知道了,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