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了么?”处于密林正中的公孙白云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精芒,又轻轻扬起右手,脊声道,“传我将令,各部、各曲即煎集结,准备厮杀!”
”将军有令,各部、各曲即底集结,准备厮杀!”
”将军有令,各部、各曲即竟集结,准备厮杀!”
”将军有令,各部、各曲即底集结,准备厮杀!”
霎那之间,百十骑传令锋兵已经向辜密林深处飞驰而去。
将令即下,原本正在林子里休整待常的骑兵将士便纷纷起身,再一个个迅速整理好随身的兵甲和弩箭,又紧了紧战马的马鞍、马镫,最后才翻身上马,就像小溪汇集到大海般,汹涌集结到了各自将校的马后。
前后不到片刻功夫,五千骑兵就已经完成了集结。
大军之中的燕云和新投的白马义从骑兵,只见身旁的兵马排列得整整齐齐,就连那些百战老兵胯下的战马也屏声静气,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使得那些新加入的战马也受到了感染,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不禁暗暗叹为观止。
而更令他们震慑的是前面两千多名重甲铁骑,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从头到脚,连战马都覆上厚厚铁甲的战马,惊为天兵天将。长刀如林,白马如雪,杀气漫天,随时奔杀而出。
至于公孙白,早已经和赵云、文丑在百余亲骑的簇拥下登上了山口高处。
居高临下望去,只见清脊的月辉下,一支黑压压的的匈奴骑兵正押着成千上万的石镇妇孺向着白棘山口的方向缓缓进发,虽然相隔极远,却仍然可以隐约听到汉人妇孺悲伤的啼哭声、匈奴人得意的大笑声,还有喝斥怒骂声。
赵云道:“将军,匈奴马队延绵足有五里,果然有两万骑!”
公孙白轻轻颌首,脸上的表情却是淡然依旧,公孙白身后的将士也同样面无表情,在白马义从视公孙白为战神一般,别说正向白棘山口靠近的匈奴骑兵只有两万骑,哪怕是十万骑,只要他们大将军一声令下,他们也会一往无前。
白马义从,天下无双,自跟随大将军以来,未尝一败,区区两万匈奴骑兵,何足挂齿!
抬眼望去,山口两旁的飞狼骑很显然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日光的照耀之下,隐隐可见那一片片利刃闪耀出夺目的光芒。
……
两万匈奴人,绵延数里,直奔白棘山而来,突然沮渠安扬手止住了背后的骑兵,两万匈奴如同潮水一般缓缓的停了下来。
此刻,匈奴人距山口已只有五百步远。
沮渠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安的神色,低声喝道:“来人,往前头山口打探一番,看是否有敌军埋伏!”
“喏!”
数骑匈奴骑兵纵马而出,朝白棘山疾驰而来。
“既然如此,不必再躲躲藏藏了,直接碾压之!”
公孙白悠然举起长剑,霎那之间嘹亮的号角声巳经冲阜而起,下一刻,白棘山口两侧的密林里便响起了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随即又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马蹄声,犹如惊涛骇浪般的马蹄声中,黑压压的白马义从重甲已经冲杀出了密林,紧接着背后的白马义从轻骑也滚滚而出,一黑一白两道巨浪,层次分明。
面对突如其来的伏击,匈奴人顿时马嘶人沸,完全乱了阵脚。
必须承认燕云选择白棘山口作为伏击地点,很有一番功力!
白棘山口就像一道闸门,将通过山口的道路截成了东西两段公孙军依托山口,只需少量骑兵就能阻挡住匈奴人的前队骑兵这样一来,赵云的五千骑兵就能从容面对匈奴人的后队骑兵兵力上的劣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两军狭路相逢,勇敢无畏者必胜,可如果对阵双方都同样悍不畏死,那么决定胜负的因素就变成了双方兵力的多寡、装备的优劣以及骑射熟练的水平了。
在兵力方面,由于燕云聪明地选择了白棘山口作为伏击地点,基本上抹掉了匈奴人的兵力优势;至于骑射,匈奴人的骑射一向强于汉人,而且得了绳圈马镫之后更是如鱼得水,一般的汉军骑兵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白马义从不是一般的汉军骑兵,他们在公孙瓒时代便以擅骑射而威震北地,绝非匈奴人可比,再来比装备,公孙军骑兵却占据着压俐性的优势。
更重要的是,纵然是埋伏不成,果断率先出击的公孙军依旧打了匈奴人一个措手不及。
公孙白站在山顶上居高临下望去,只见赵云率着两千重甲骑兵率先向匈奴人碾压而去。
这样的钢铁怪物,如同幽灵一般出现在草原之上,匈奴人也是第一次见到,纷纷慌乱起来,如同见到魔鬼一般,只是在沮渠安的喝令之下,轰乱的射出一片又一片的利箭,根本来不及结阵迎敌。
于是,白马义从教科书般的攻击再次重复了一遍,先是大黄弩,再是连弩,最后冲到近前的时候还要来上一波踏-弩,这种按部就班、训练有素的攻击,众白马义从不知演练了多少遍,面对对于他们一无所知的敌军,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由于匈奴人缺乏防备,再加上敌军的冲击力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整个队形一下就被赵云的重甲骑兵如同利刃一般劈成了左右两半,前队的匈奴骑兵虽然拼死抵抗,奈何重甲骑兵背后的白马义从轻骑手中的连弩却往左右两边连绵不断的射击,箭雨之下,匈奴人根本没办法再次合围。
就在众匈奴骑兵哗然大乱的时候,白棘山最边上两侧的飞狼骑也在号令之下发起了潮水般的猛攻,大黄弩、连弩和踏-弩,他们同样重复了一遍,紧接着便举起明晃晃的缳首钢刀朝溃乱的匈奴人劈了过去。
(好吧,一不小心又过了12点,那今天就来个三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