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末的日本岛,正处在一年中最恣意激情的季节里。夏风和睦,青草散发芳菲,五彩斑斓的树叶在阳光映射下波动出苍翠生命力。草熏风盈,云雾惧鲜,神灿迷离遍地悠远鲜花中充满了哀怨的委婉,灵动出诗情画意夏韵。完美无瑕的风景交织在一起,浑然一体。别具匠心,流露出夏天最成熟的味道,能引来强敌征服**。
但这些宜人风景只能在人迹罕至的高山密林,峻岭川流间见到。
真正有人居住的日本城市则陷入了死亡、爆炸、尖叫、呐喊的恐惧中。所有日本大城市和大部分日本中小城市都遭到第三帝国和美国的战略轰炸。到处都是废墟、浓烟与燃烧,空气中充斥了尸体焦臭的味道,弥漫着永不散去的硝烟。
惨死者的叫喊声与受伤者的哭嚎声交汇在一起,汇聚成了人间最悲愤声响。悲伤之神弹奏起了苍茫竖琴,演奏起凄凉哀歌,为死者祷告。
破坏神光降临了日本岛,沿着日本岛轮廓推进,一寸一寸地烙印下了黑色焦痕。日本岛在破坏神的怀抱中呻吟,在死亡中哭泣,他们依然我行我素,坚持着战争,高喊着玉碎,要与敌人同归于尽。
并且,日本政府,并没有理会中国政府、德国政府、美国政府庄严痛殴提出的波茨坦公告,放弃了最后获得和平的机会。
日本人这种做法,让急于结束战争进行战后重建,以减少战争创伤的美国政府、德国政府、中国政府异常恼火,决心对日本实施不计后果的全面打击,迫使其真正投降。
日本的举动,也让帝国元首里奇·冯·葛丝运大叹机会来了,下达了执行浪漫演化行动计划的命令,对日本投掷原子弹。并准备对日本东京发起登陆作战,为战后亚洲利益、日本利益,找到一个基点。
6月17日。中午,日本广岛。
这一天,对于日本广岛人来说是一个异常平常的日子,没有任何波澜,大部分广岛人都照例进行着各种生产工作,休闲生活。
尽管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敌人轰炸机,但生活毕竟还是要继续。广岛城内日本居民都照样过着行云流水般平常日子,为前线士兵制造武器弹药,为明天的生活制造必需品。
此时,对于处在战争状态下的广岛人来说。生活勉强是幸福的。因为,整个广岛城几乎没有遭受什么重大轰炸。当别的城市笼罩在铺天盖地落下的炸弹爆炸中时,广岛依然安全、祥和,与敌人的战略轰炸绝缘,仿佛天照大神眷顾了这座安静的城市。
然而,平静的一切注定要被战争打破,广岛马上就从默默无闻的城市,变成和日本东京齐名的城市。
1945年6月17日,历史将在这一刻凝固。人类史书必然将永远记录下这原本归属于普通平淡的日子。因为在这一普通有情郎的好天气里,魔鬼把广岛城揽进了宽阔胸怀中。
上午8点15分,一架编号为死神001的德制B-29空中堡垒战略轰炸机缓缓飞临了日本广岛上空。驰骋在宽阔悠远的天幕间,飞翔于密密絮絮的云朵中。早晨轻盈舒适光辉,艳觉在飞机金属外壳上,荡漾起一片片飘飘灵灵的宜人闪光,折射出震撼美感。
这架飞机今天将进行一项重要到难以置信的人任务,他们的行动会关系到人类未来发展。他们不经意间轻轻的以投,人类就会因此迈出了伟大的一步。
机舱内,飞行机组人员们身穿一套厚重笨拙的铅制防化服,各自做着本职工作,静静等待着飞机到达目标上空,然后按照平时训练一样投掷原子弹。
不知情的他们还并不知道今天这伟大一投的重要性。他们只知道出发前帝国元首亲自接见了他们,嘱咐他们要认真完成这个艰巨任务。一旦原子弹投下,务必以最快速度离开,逃离原子弹爆炸区域。一旦动作慢了几分,就可能有生命危险。
“薛秦风机长,这个原子弹到底是什么武器,怎么会有4吨多重。而且帝国元首居然亲自给我们送行,这个炸弹就如此重要吗?”轰炸机投弹手高禾无聊靠在了座位上,恍惚望着窗户外飘动飞絮云朵,抑或发问。
高禾是德国籍华人,从小跟着父亲来到了德国定居。战争爆发后,他报名参加了空军,最后成为了帝国轰炸机部队中罕见的一名华裔轰炸机投弹手。曾经参加过英伦空战,获得过空军奖章。对日作战开始后,高禾被调进了远东轰炸机部队,参加了特殊训练。一直到执行今天这个任务时,才明白投掷的是原子弹。可原子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高禾至今莫名其妙,搞不清楚这个原子弹到底有什么作用。
死神001号B-29空中堡垒战略轰炸机机长薛秦风,如狼般锐利望着前方天空,俯视着地面上的山川河流,隐约间露出了莫名神思,喃喃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更不知道我们投掷的原子弹到底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原子弹威力无穷,我们一旦投下后就必须以最快速度离开,以免被爆炸威力波及到,到时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