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暗笑,真是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地都占去还废话什么,难道我派兵打回来啊,凉州那种鸟不拉死的地方能有什么钱粮财税上交,不造反算好了。交州也算了,益州才是重点,不过益州这么多年也没有交过税。现在战乱频繁,各州税赋都少的可怜,谁不是窝着藏着,楚王年纪不大倒也知道名声重要,行,看在洛阳的份上,我就给你吧这个牌坊立起来。
刘备想了半天,笑道:“楚王忠于汉室,如此贫寒之地,恐无赋税,楚王每年还要以钱粮救济,实属不易,本该免去粮税六年让其修生养息。备一定向皇上力促此事如了楚王心意。”
伊籍呵呵一笑,道:“刚才那卷给圣上看的,这卷给大将军看的。”
刘备轻轻的哦了一声,笑盈盈的结果另一卷紫玉简,道:“此卷的内容,我暂且不看,今夜看完,明日定给楚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待伊籍走后,贾诩看了看楚王写给少帝的紫玉简,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他们兄弟感情深厚啊!”
刘备奇怪的看看贾诩,道:“何以见得?”
贾诩指着竹简,对刘备说:“主公,你且看每片竹简最后一个字,连到一起,正是‘兄困于贼,弟当救之’,最后一个年字没有什么意思,就这八个字很说明问题?”
刘备嘿嘿一笑,道:“我曾听宫里人说,刘辩和刘协感情笃厚,常一起出入太学,刘辩老实,刘协聪慧,凡刘辩不懂的地方,都是去问刘协,凡是刘辩无能为力,都是让刘协出头帮忙。刘辩昔日在太学中,多被人讥笑,刘协亦处处相护佑,不容人轻视其兄。如今一看,果然不假,真是兄弟情深。他们不想想,如果没有我刘备,他刘协过的是什么日子。”
贾诩笑道:“刘协既然想帮助刘辩,迟早要和大将军动手,不过暂时他顾不过来,荆州地处中间,不稳定西南,他就不敢帮哥哥出头讨回权利,这也就是诸侯出兵讨董卓的时候,他没有出兵的缘故,想得到荆州的诸侯可不比想得到皇上的诸侯少啊,兄弟两个都坐在火山口上了,一个被龙椅吓得手足无措,一个被荆州的钱粮烫的跌来滚去。”
刘备站起身,叹息道:“我不想谋少帝的帝位,不过想行霍光之事尔,天下如此狼狈,我若不站出来,百姓受苦要到何日方修啊!”
贾诩道:“依我之见,主公和楚王之争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越晚越好,楚王身后是袁绍等虎狼之辈,楚王身后是老弱病残的无能之辈,大将军若不迅速扫清袁绍和公孙瓒,迟早受其害。”
刘备犹豫了片刻,道:“公孙瓒素来待我不薄,我不愿动之,且他对外族勇猛刚烈,我该保他才是!”
贾诩道:“幽州兵马重地,公不取之,难道要别人取之吗?况权在兄弟走中,不如在自己手中啊!”
刘备道:“文和啊,备素以仁义取信于天下,怎么可以因求权而夺伯圭兄的地方呢,若我能守住冀、并两州,再除去曹操,尽得青、兗、徐、豫四地,则北方大定,北方大定楚王守南方如何能与我争,备虽不才,亦群观史书,知北方乃天下大业之根基。既天下大定,何人能夺公孙伯圭的幽州,伯圭较我年长,待他老去之后,封其为侯,子孙但守一地,则幽州亦安定。”
贾诩叹道:“主公仁厚至斯,臣今日才知啊,主公有此大愿,臣当效犬马之劳,以助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