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东风、江筑英和关怒白对上杉文行和孙云的冷言冷语视若不见。这让几人的拳头仿佛打在了空气中一般,而且四周帝国官员和百姓敌视的目光,更让上杉文行几人如坐针毡。
“凭什么?我们也是世家出身,到了帝都却处处受人鄙薄,这东倭在朝的使者一开始刻意结交我们,我们以礼相待,又有什么不对?”孙云在心里狂喊着,眼睛都变得通红。
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他。但孙云却没有想过,被人看不起只能说明自己不行,而这个世界上被欺压的人还多的是,他这点挫折又算什么,但这些都不是自甘堕落的理由。一个人可以愚蠢,但绝不能愚蠢还自作聪明。
捱了半响,帝都的大佬们总算一个接一个来到了泗水边,当先进入的却是赵辉城、关博文、曹乾龙、诸葛宇华、田松仁以及太上道观道许还宗、青城道观道萧紫音、白云道观道陈寒冰,天下四大道观道,除了怀真道观道穆凡岑外,都出现在酒宴上。
之后,便是帝都的各部司的高官,国会议员、世家家主等人。其中也包括太史铮和张光远等人。而几个帝国属国的使团领和常驻帝国的使节,如上杉达也等,也都进入了宴会厅。
而最后跨入四楼的却是帝国元程蓦,以及一直跟随他的诸葛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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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大人,诸位来宾,今日逢我帝都文武会,文武英杰汇聚一堂,实乃帝国是盛事。值此帝国为难之时,诸位英杰更当奋图强,为帝国尽心,早日驱除西寇,扬我帝国之威名……”帝国吏政司司长田松仁一番不咸不淡的宴前致辞,并没有在这些心深若海的帝国高官心中激起什么波澜。
反到是几个年幼的参加文武会的选手一脸跃跃欲试之色。
雷东风听完田松仁的话,脸上挂出一丝冷笑。
“怎么,雷大哥你不觉得西寇可恶么?”关怒白一脸好奇之色。
“这些都是老生常谈,与其听、说这些不如做些实事。”雷东风笑道。
“敢问这位兄台,何为实事。”因为雷东风这话并没有悄声,此刻和孙云坐在一起的一个青年起身问道。
帝国文武会晚宴并不属于政治性的宴请,除了入门考核的一点“刁难”和坐席的安排外,其他完全随意。
因此,雷东风可以再田松仁讲完话后与关怒白交谈,这与孙云一起的青年也可以对雷东风问。
“这是江左周家的人,周延。其家一直依附于孙家,掌握江南行省的二级军团锋翼军。”关怒白悄声道。
“想要做实事,很简单,先把这些人模狗样,却心怀叵测的人抓起来。严加审问,定出幕后主谋,清楚完帝国内部的糟粕,再全心全意对抗西人,就是实事。”雷东风闻言,霍然起身道。
“不归怎么了?”远处的几个帝国高官愕然。
“雷东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和孙云一桌的另一个青年站起身怒道。
“这是江左6家的人,6定一,其父6川为国民议会议员。”关怒白又悄声告知雷东风。
“什么意思,心里有鬼的人自然知道!你恼怒什么?”雷东风冷笑道。
“雷军团,今日是酒宴,不应谈国事,两位都快请坐。”帝国礼宾司司长马浩云忙起身劝道。
“帝国人都是如此无礼,还自称礼仪文明之上邦,真是可笑。”帝国属国东倭的使团领,上杉达也忽然不屑道。
“你这老鬼,谁什么鬼话!”雷东风一拍桌子,喝道。
“你……你太无礼了!”上杉达也差点气晕过去。
一直以来,无论是在帝国还是在东倭,因为身份尊贵,尽管有很多人仇视上杉达也。但却从来没人敢这样无礼对他,此刻上杉达也恨得牙根直痒。
“雷军团,请自重!”帝**部副部长太史铮忽然起身喝道。
“太史大人,您也请自重,您是帝国高官,不是东倭使者!”江筑英猛然起身,一张小脸上满是决然,这一刻她终于勇敢的面对这个曾经带给她巨大伤害的男人。
“混蛋!”太史铮闻言,就要怒,身边的关怒白一瞪眼,将他死死按在座位之上。
“诸位,非我雷东风无礼,而是我一直以为高谈阔论无法救国。上古大贤鬼谷子曾言:神丧,则仿佛;仿佛,则参会不一。养志之始,务在安己;己安,则志意实坚;志意实坚,则威势不分,神明常固守,乃能分之。一个人,一个民族,一个帝国如果不能坚持自己的精神,而是卑躬屈膝,一味容让,又怎能自立?想当年太祖征伐四方,何其自傲,何其用猛,难道他也会看这等鄙薄之人的脸色么?我们是汉人,是汉家的之兵。就要挺起这脊梁,堂堂正正的为国为民!其实,只要勇敢!”雷东风目光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