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看起来身体不错嘛!”吴浩笑呵呵的看着李靖和虚行之,阴显鹤和尤俊达则坚持一左一右的站在吴浩的身后。阴显鹤当然是在一丝不苟的执行吴浩刚刚发布的命令:没有吴浩的命令,要和他寸步不离。而尤俊达则是主动坚持留了下来,说他要学习少帅说服别人的艺术。吴浩也由得他。
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被辗转关押了二十余天,但是李靖和虚行之的体重比之以前是明显有所增加。不增加那才是怪事呢?一个拼命的海吃猛喝,另一个虽然奋起绝食,但是却被尤俊达每餐强行灌下比他原来食量还要多三分之一的食物。
虚行之坐在那里哼了一声后,就一言不发。
李靖冲着吴浩翻了个白眼:“承蒙关照,吃得好,睡得香,这肉也疯长,和猪羊倒是有的一比!”
吴浩前前后后也来见过李靖几次,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也算是不陌生了。而且到了南阳之后,吴浩让那些看守他们的亲兵每日都把他们所知道的吴浩以及南阳郡的事情都有意无意的在两人面前反复的提起。所以这两人虽然人是被关着,但是对外界的情况和对吴浩还是有所了解。
“俩位都是大贤,之前我鲁莽了。这里先行告罪!今日来此,别无他意。我是郑重的恳请二位出来为南阳的发展出谋画策来的!”吴浩站起身来深深的鞠了一躬。
虚行之依然不说话,李靖却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道不同,不相为谋。”
“原来如此。那么敢问药师,(李靖字药师)您这位君子愿与谁为谋呢?”吴浩也不生气,一幅虚心求教的样子。倒是身后的阴显鹤和尤俊达一脸的怒色,只是吴浩之前就和他们说好了,没有吴浩的许可,不让他们说话,他们的任务只是警卫,另外再带着一对耳朵来就行了,嘴巴就不要带了。所以二人强忍着满腔的怒火。
李靖想了一下,气愤愤地说:“现今之世,英雄辈出。任谁都比你这个靠着坑蒙拐骗的小人强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