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从天空俯瞰下去,这个不算大的战场上,隐隐的又分出三块小战场,第一块是拦截突围的东南邦**队,第二块是阻击忽然出现的东堡成大全的人马,还有一块战场稍微小一点,战场里只有一个人,周围围着一群群的东印人,但是另外两处战场中却不断的有东印人转移到这个小战场进行支援。
小战场上的东印人越来越多,而另外两片大战场中,成大全的人马和东南邦**正一点点的接近着。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王浩都感到一股浓浓的疲倦的时候,远处忽然响起一阵欢呼。
成大全的人和东南邦国残余军队顺利会师。
同样一种策略,由于战术安排和战场上随时可能发生的变化,往往会造成截然不同的后果。
比如现在,王浩被仅存的东印军包围,华夏军赶来支援,在东印军来说,可以叫做围点打援;
当然,围点打援的前提是你能打的下来援,打不下来就变成zhong yang开花,腹背受敌。
东印军现在就面临这种局面,士气正旺急于复仇的华夏军像一柄锋利的剃刀,一层层的播下东印军的防守,战场最zhong yang的王浩干脆开始了防御,专门抽冷子去击杀教义僧侣和苦行僧。
没有了教义僧侣的加持和苦行僧的率领,仅存了几百奴隶兵很快的被歼灭。
在最后一名奴隶兵死在刀下之后,王浩只觉得浑身脱力,连一个小指头都抬不动了,胸中烦躁莫名,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整个人仰天摔倒,耳朵里响起嗡嗡嗡的杂音,像是有无数只小蜜蜂飞来飞去。
一看满脸血迹的大胡子和一个身材挺拔,但浑身制服已经成了一对破烂的军官出现在王浩的视野之中。
王浩一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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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
从旧时代开始,西城就是拱卫萨南康城的最重要军事设施,已经存在了上千年,可以说,西城的一切都是为了萨南康城的安全而构建的,千年以来西城的建设不断的完善,已经变成了一个能容纳七千作战人员的坚固军镇。
军镇的最zhong yang位置有一层三层小楼,小楼的门口站着两排杀气腾腾的jing卫。哪怕是西城字凶悍的战斗部队,路过这个小楼的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屏气凝神。
因为这里是整个西城的核心所在,战时指挥部。
指挥部里,霍十四已经摘下了面具,他的对面坐着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脸的轻佻,乍一看和路边的酒鬼没什么区别。
当然在整个西城,甚至是整个西南邦国里,也不会有人把他当成酒鬼。
西城主将傅倾是酒鬼,是大酒鬼,但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酒鬼,他拥有一等侯爵爵位,圣域高手实力,这样的人就算真的蹲在马路牙子上喝醉了,也没人敢去笑话他。
一名镇海骑士急匆匆的走进会议室,面se不太好在霍十四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霍十四还没说话,傅倾先懒洋洋的升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笑道:“霍将军,成大全那个人我知道,暴脾气一个,脑容量极小,他认准的事谁也劝不了,还有东南邦国的那个伯爵团长,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也是个牛xing子,那个什么王浩救了他们两帮人,这两帮人肯定要护住他,除非你下令镇海骑士把他们宰光,否则恐怕带不走王浩。”
霍十四面se一寒,冷冰冰的说:“我要带的人,还没有带不到的。”
傅倾耸耸肩膀,摊开手无奈的摇摇头:“那我也没办法,他们跟霍将军你一样都是来帮忙的,我总不好偏心对待,亲此薄彼吧。”
他一挥手,斥退了会议室里的侍卫和参谋,然后笑嘻嘻的说:“其实吧,我觉得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这仗都打成了这个吊样子,何必要死守教条不放。我看王浩也是个狠人,不如这次就算了,要不让他戴罪立功也行啊。”
霍十四一瞪眼,不满道:“你们从哪听说我要动军法的?”
“那?”傅倾意外道。
“东南大公和西南大公联名给我一封文件,让我亲手交给他。”霍十四瞪眼道:“他不来,难不成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