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妖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有一道视线锁着她，她揉揉有些酸涩的眼睛，看清是帝少之后，翻个身就用屁股对着他，甚至，小手一挥，将整个头都包在被褥里面。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昨晚说，等他醒了就会收拾她，现在太阳已经晒屁股了，这个变态的虐待狂是不是想好了收拾她的办法专门等着她醒来后收拾她的？

“我还没有睡醒，我在说梦话。”意识到这一点，埋在被褥里的顾小妖发出闷闷的声音。

帝少沉默着坐在床头，看着她略显幼稚的举动，片刻之后扯着被子强硬逼着她将头露出来。

“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痛痛快快的，可是你不许伤害夜夜，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顾小妖认亲自己避无可避的事实之后，一屁股坐起来，和他对视。

“你倒挺仗义的。”他也凝着她，话中带着酸，皇甫夜在她心中重要的位置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顾小妖微微打了个冷颤，随即拍拍胸脯：“他是我带来的，当然得由我罩着。”

“那你更应该看我的脸色行事，而不是处处惹恼我。我原以为你挺聪明的，关键时刻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和我认个错不就能少吃很多皮肉之苦？”他把玩着她的头发，循循善诱。

“士可杀不可辱。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我自尊，我才不向你服软。”她也是有气节的好不好。

帝少挑眉，有些狐疑：“我什么时候伤过你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