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堵在了花轿之前,前面的侍卫正将他们拦在外面,防止他们冲撞了花轿。
这群汉子一个个面相凶狠,像是一群土匪。为首的一人声如洪钟,大声喊道:"这可是国师大人的花轿?"
紫幽听这人直接就点了自己的名,不由有些奇怪,运用灵力于双目,仔细打量。
但见那些汉子个个面目狰狞,凶相毕露,身材魁梧壮硕,一看就不像好人,不知道他们拦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但是今日她是新娘,肯定不会掀开花轿抛头露面去处理,这种事情交给上官凌然就好了。
朱立康望着那壮汉,扬声道:"这正是安王世子妃,当朝国师的花轿,你们前来障车,我在这里代新郎、新娘谢谢各位了。"他本来就生的俊朗,说话又客气,话里话外都点明了今日大婚之人的身份地位,一般人听了都要给上三分面子的。
但是这群汉子丝毫不为所动,为首的黑衣大汉哈哈一笑,面容更显狰狞,"是吗?既然是障车,那就请按照规矩给足财物及酒食,否则我们兄弟是绝不放行的!"
这话说的,就差没有直接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陪着上官凌然来的世家公子,哪一个不是在帝都有头有脸的?听到这汉子的话,不由的生怒,魏明睿冷笑道:"财物咱们不缺,只看你们是要多少了?"
障车都是图个喜庆,绢丝银钱给多少都是个意思,可如此猖狂的障车要钱,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黑衣汉子似乎完全没看到这群公子身上的锦衣华服不同反响,也不在乎他们的表情隐隐生怒,只说着自己的要求,抬起横肉重叠的下巴,伸出大掌来,"一万两黄金,我就放你们过去!"
一万两?还是黄金?
人群里一片哗然,要知道如今的市场里,一两黄金可以换一百两银子,一万两黄金就是一百万两白银,哪有障车如此狮子大开口的?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王侯之家也不可能说给人一百万万两白银就能给得出的,一百万两放在谁家,都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数目!
这根本就不是来障车的,这纯碎是来砸婚的!紫幽在目光闪过一丝狠厉,继续看下去。上官凌然狭长的黑眸中闪过一缕寒芒,目光落到那一群汉子,看他们,身子魁梧,下盘沉稳,一看就知道他们会武艺,人数也有十多个人。
嘲讽的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稳稳当当的砸到了黑衣汉子的身上,"这一百两是我请各位喝酒的钱,还请各位让路,莫要误了本世子婚礼的吉时。"
"好!"
"好身手!"
银票砸在黑衣汉子,竟然如同石块一样发出了"砰"的一声,旁边的百姓里有几人忍不住的拍手赞美道:"谁说安王世子是纨绔的?这身手。。。。。。"
上官凌然淡淡的扬唇一笑,又露出他那副邪魅慵懒的模样,俊美的面容更添了一层无与伦比的魅力。
那黑衣汉子抬手将银票扯了下来,暗自生恼,他什么都没看到,这银票就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竟然砸得他生疼,可见这位生的俊美无俦的新郎官身手并不是和传言那般中看不中用。、
他拿着银票狠狠的一扯,丢在背后,狠声道:"一百两?你当打发叫花子吗?不是王府和国师结亲吗?连个一百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两家身世不凡,这一百万两银子对你们来说,也无非是九牛一毛。"
他说话时斜着脑袋,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那一脸的横丝肉,看上去活像个杀猪的屠夫。
上官凌然淡淡的望了自己身侧的花轿,狭眸里幽光一闪,唇角的笑容却越发邪魅,坐在高头大马上,红色的新郎袍被风吹的扬起,随即将目光转到了那一群汉子身上,"今日是爷的大喜之日,爷不想跟你们计较,赶紧给爷散了,不然。。。。。。"
大婚之日,一切都是讲究个喜庆,说话做事都是图吉利,若是平常有人这般的故意挑衅,上官凌然早就不客气了,但是今日,他还是颇有耐心的。
可是黑衣汉子显然不将他的耐心放在眼底,黑乎乎的大掌一挥,下流的淫笑道:"不是喜事咱们也不会来设障车了,想世子爷你还要去赶着时辰拜堂洞房的吧?你就把银子给了我们兄弟,这条大道我保证干干净净,再也没有人敢到这来阻拦你们去拜堂了。别忘了***一刻值千金!哈哈。。。。。。"
上官凌然的侍卫,可都是他的师侄,一听这话,更是来气,上前用力一推,他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却推不动这些腰圆膀粗的汉子,可见这些汉子真的不是普通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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