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低叫了声:“我的天!”忙帮我检查身体。
他在短时间内帮我检查了以后,对我道:“羊水破了,但是产门还没开,你现在还不能生,我们得赶紧去山洞,那里最安全,我也能帮你接生。”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神医伸出双手,一把将我横抱在怀里,对我道:“你忍着点疼,我马上带你去山洞。”
神医抱着我飞奔了一段路,我觉得阵痛过去了,便对神医道:“让我下来走走吧,你手臂受伤了,抱着我肯定耗体力。万一追兵赶上来了,你还要和他们打斗,别抱我了。”
神医刚要拒绝,我挣扎着下地,对神医道:“我不疼了,就让我自己走一截,这样产门开得快,生得也顺利。”
神医疑惑地问我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对他笑笑:“小莲说的,我们赶紧走吧。”
于是神医扶着我,我们踉踉跄跄地往山洞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的羊水都在不停地流,刚开始还是一点一点的,到了之后就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了。我的裤子早已湿透,羊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
刚开始,我还觉得阵痛的间隔挺长的,可是随着太阳慢慢地升到头顶,阵痛的间隔也越来越短。有一两次痛得我差点在地上打滚。而羊水也慢慢地从透明色变得越来越深,到了之后已经是像血液一样的红,而且落在地上,被太阳一照,显得特别清楚。
我指着地,对神医道:“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你看,这血迹会被追兵发现的。”
神医匆忙地帮我又检查了一下身子,对我道:“你的产门已经打开了,所以才会流这么多血,可是现在这里既没有帕子也没有棉花,我没法帮你吸血。”
突然,神医想到了什么,他一把脱下他的衣服,把衣服撕成一块一块的,对我道:“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塞在裤子里,能吸一点是一点。”
我刚把布片塞好,身后就传来了马蹄声,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神医见我疼得实在是走不动,一把抱起我又奔跑起来。
神医到底是有功夫的人,轻功又不错,他抱着我奔了快半个时辰,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可是我却怎么也吃不消了,他衣服撕成的布片已经全部用完,吸满了血。我没法拿,都扔在了路边,血又一滴一滴地滴到了路上。
尽管神医并未表现出劳累的样子,我还是十分担心他手臂的伤,何况他还抱了一个人,速度再快也没法和追兵的快马比。现在到山洞还有一段距离,如果没人帮助我们,就算我们躲在附近,追兵顺着血迹也能追到我们。
正当我们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时,迎面山路过来了一个砍柴的女人,远远地看仿佛是一个民女。
“这人怎么会在后山?她是哪个府里的下人吗?”神医见来了一个人,抱着我跑上前,对她叫道:“你能帮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