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想到什么好主意了吗?”
“哎?不,我只是想做饭而已。你们两个肚子都饿了吧”
对发着呆的两个人置之不理,麻利地准备起早饭。
“事情已经决定好了嘛。那么,接下来就像平时一样过吧。三个人一起吃过饭,然后去打倒他就行了”
拿出盘子和平底锅。
把冰箱里的材料全部用完吧。
今天要开怀畅饮,就竭尽豪华之事吧。
“嗯嗯。是的,像平时一样迎接早餐吧。我们,更适合这样子。”
“没错。那,我也来帮忙吧。对了,sa
去烧洗澡水。”
刚才为止还十分严肃的空气,因为这点小事就化解了。
起居室突然变得明快了。
不会再度来临的最后一日。
解决了日式西式中式和不知什么料理的早餐之后,到了惯例的作战会议时间。
“那么,凛认为圣杯在柳洞寺吗?”
“是的。很久以前开始我就认为这次的降灵地会是柳洞寺。为了对付caste
我放出了用以监视的使魔。那也在刚才被破坏了。”
“柳洞寺吗,很难办呢。要侵入那座山就只能通过山门。当然be
或者assassin会在山门那守侯我们吧。”
一想到be
巨大的身躯,士郎的语气就带上了不安。
“没错。但是反过来说位置可以确定,对我们也有好处。虽然敌人很棘手,但是我们还是应该先阻止圣杯的召唤。先想办法拖延他,趁这间隙破坏圣杯,像这样的作战很理想吧”
“等等。说是要破坏圣杯,但是那只有sa
才能办到吧?我们根本就碰不到圣杯吧。”
“是的,我们无法破坏被召唤出的圣杯。这次的圣杯似乎有些怪异,我完全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可以在那之前破坏圣杯的容器。准确来说就是在圣杯启动之前停下它。”
找不到什么能有效打破现状的方法。
“在天亮之前动身。时候没到之前各自就在各自的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凭远坂的独断,就这么定下了方针。
时间在流逝。黄昏将至。
所能做的就是放松身体。
以万全的态势迎接最后一夜。
。。。
已是清晨,
广场上没有人影。
神之家无人造访,孤零零地矗立着。
这里是人间所不及的---
比天更遥远的、告解迷惑的场所。
推开大门。
从天窗上照射下来的阳光刺痛着只见一片白色的双眼。
已无人居住的无人的礼拜堂。
就在这里。
有一位弹奏着慈爱的修女的身影。
“maste
。”
没有察觉到狂真的到来吗,演奏的手指没有一丝的慌乱。
少女没有起身迎接来访者,只是在完成着自己的职务。
是天窗的原因吗,管风琴的乐音几重反响,回荡在整个礼拜堂里。
经常听到的这首赞美歌,没有什么可以大书的。
没有特别的弹奏手法,也没有表达演奏者感情的那份热情。
就这样淡淡地弹着。
如每天的劳动一般的作业。
那是---犹如祈祷一样的演奏。
来做礼拜的人们原来是被这样的氛围和场景震撼他们的内心的。
依靠人的双手所制造出来的神之家和---
依靠人的双手所创造出来的赞美之诗---
以前的人为了要让这个演出能够表现出一种神圣感应该也付出不少的努力吧
为了相信,也为了让人相信,人们全都在努力制造着这个和日常不同的空间。
共有幻想的基石。
给予人们每天的安心和饶恕的祈祷的结晶。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里可以称得上是有神注视的境界。
就算是不信神的小孩子,到了这里也会感觉到神的气息吧。
“maste
。”
演奏结束了。
少女从椅子上起身,而管风琴则从礼拜堂消失了。
“你回来了。这个孩子是你的谁?趣味真广泛呢。”
纤细的身体,和如同精巧的玻璃工艺品一样的悦耳的声音。
诉说着毫不相称的话语。
“圣杯之器,不过已经没用了。”
“是这样子啊,既然已经没用了,带回来也没有必要,这一点你也应该清楚吧。还是说,你对她抱有某种想法?”
稍微有点破坏别人心情的说法。
“免了,反正一切都会在今晚结束,让她在这里睡一觉,我要去准备圣杯了。”
“这就要走了吗?”
“是的,我会赢得圣杯,离开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来教会这里的必要了。”
走了,狂真做了个手势往外走。
没有一点犹豫。
“我的父亲今晚会来到这里。”
“所以呢?”
“不见一见他吗?”
“完全没有必要,可以说教会的人来收尸真是挑了个好时间。”
“真可惜。”
这次是真的离开教会了。
身后的大门,沉默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