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动作还没有进行多久,压在身下的人儿就渐渐松开了手臂,鼻尖发出一阵阵轻轻缓缓的鼾声。
权景墨皱了皱眉,一双蕴着火焰的眼眸轻轻打开。
只见夏千千微微张着一张小嘴巴,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笨女人!挑了我一身火,就这样没心没肺地睡了?”他微微一怔。
无奈的只好把她的身子放平整,拉过枕头帮她掖好了被子。
静谧的夜中,权景墨只身一人走到浴室里。
冰凉的水自花洒倾泻而下。
整整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他才将心里的燃烧的躁动,逐渐平息下来。
……
而在馨园内。
偌大的宅邸,一抹瘦小的身影自走廊走过。
她赤脚站在电话机,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同一个号码。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机械的声音冰冰凉凉听不出一丝的情感。
“不可能的,景墨哥哥从来不会关机的……他都已经好几天没有来看过我了……”
乔可欣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忽然一片黑色袭来,瘦弱的身子微微晃了下,如一只坠落凡间的精灵,倒在了地上……
第二天清早,金色的阳光透过轻薄的晨雾自窗外照射进来。
细碎的微光仿佛一层柔和的轻纱覆盖在权景墨卧室内的大床上。
夏千千吃痛的翻了个身,一手扶上额头,难过的低语道:“嘶,怎么头这么疼……”
一边说着她一边睁开眼。
熟悉又陌生的场景映入眼眶,上一次海鲜过敏后,她好像就是在这里睡过。
权景墨的家?
她吃惊瞪大眼睛,腾地一下子从床上翻坐起来。
“知道疼就长点记性,下次别喝那么多。”身侧传来男子低喃的声音。
权景墨半倚在床背上,低头翻看着手机上有关昨日股市收盘情况。
夏千千先是楞了一下,继而挥起小拳头不满的叫道:“权景墨你个无赖,竟然趁着我酒醉,对我、对我……”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低头拉开被子去看身上的衣服。
糟糕,衣服都被换了!
完了完了……
夏千千哭丧着一张脸,一副受尽欺凌的可怜模样。
“对你怎样?”权景墨埋头看着股市行情,淡淡的问。
“对我为所欲为!”夏千千一咬牙一跺脚。
权景墨的额角却抽了抽,心里很佩服她的脑洞。
“麻烦你先认真的回忆下,为所欲为的人是谁。”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昨日的记忆缓缓袭来。
从在权景墨的车上学小鸟飞翔、再到在他的面前脱衣服、然后又是在浴室里对他投怀送抱,直到最后的嘴对嘴口渡送药喂药……
一幕幕脸红心跳的画面在夏千千的脑中回放着。
方才明明盛气凌然的一张小脸,逐渐变换,最后她整个人都无力的瘫坐在床上。
夏千千郁闷地咬住下唇,痛苦的道:“我的天,酒后乱性有过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第二次,而且还是同一个人……”她无奈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