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甜舌华,当天川岛菊之乃怎么不把你的舌头打掉。”
“你也知道她了?”
“我知道戴独行府上发生的事,虽然没有把她捉住,但能够救回戴独行的妹妹,也是件好事。现在提倡联合对外嘛,只要戴独行不来攻击我们,我们也愿与他相安无事。”
慕千成握着她的手,轻轻跳了起来,“你很香啊。”
“留心听,我说的可是要紧事。”
“放松听,才记得牢。”
香儿用力捏了捏慕千成的肩膀,“不过有个变故我必须告诉你的。他们的戴老板虽然回南京了,但毛晨鲂被留了下来,他还自愿当戴独行的副手,成为副处长,这个人一直怀疑你跟我们有接触,还曾派人跟踪我。更麻烦的是,他已经怀疑你了。”
慕千成握着香儿的手都紧了起来,“他为什么怀疑我,这人的疑心确实很重。”
香儿面露难色,“麻烦在于他这次的怀疑有证据。”
“证据?我自认为什么事都做得很利索,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啊”,音乐在变动,一曲新华尔兹奏起,他们的舞步也随之变动。
香儿的脸贴得很紧慕千成的脸,“线索是血液,是我连累了你。”
“你什么时候连累过我,我听得一头雾水了?”
“还记得阴阳双尸对你的袭击吗,我已经查到,雇佣他们杀你的正是川岛菊之乃,她也曾雇佣他们尝试除掉芙娜。”
慕千成皱起眉头,缠着香儿的腰转了一圈,“他们看见你了。“
“那倒没有,如果有,只怕毛晨鲂早调你去问话。但令他起疑的是地上的血液。当时我也受伤了,阴阳双尸也血流满地,但他们提取了血液,发现地上有三种血型,很不巧我是o型的,你不是阴阳双尸也不是,那不证明当时受伤的人应该还有一个。”
“等等”,慕千成的手握得更紧,“当时赶去救我的是陈君望和警察,他居然做这种事?”
“他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我就不敢说,但搞这个的不是他,你刚刚离开那里,毛晨鲂就带人赶到,陈君望就撤了。“
“又是毛晨鲂“,慕千成深吸了口气。
“所以没什么事,暂时我也不打算再找你,若有什么情况,我会以更隐蔽的方式跟你联系”,说话时,香儿还一直注意周遭的舞客。
慕千成点了点头,“你自己也注意安全,对了,戴独行有个在天津代号为“幽灵船”的行动,据说是针对日本人筹划袭击慈禧陵,以运走黄金的。”
“这个我知道,我可以跟你说,当时我们有一位战友就在那艘遭遇灭顶之灾的船上。”
“那你们知道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听戴独行说,船上发现了被鲨鱼啃噬后的尸体?”
“我现在也在调查,不过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你要万分当心。”
“我会的。对了,你有没看今天报纸,有个叫云霜的军医出事了,我本多心只是因为与他是相识,但陈君望诡异的态度,让我觉得事情也不简单。”
香儿叹了口气,“是我们害了他。”
“你们杀了他,为什么?”
“不是我们杀他,是害了他,你说的没错,蒙古同行中有我们的人,戴独行不知是不察觉还是不愿管,但毛晨鲂却想管这事。我想不排除云霜是遭他的毒手,伪造成意外的。不过你不要再挑新的事了,他的仇以后我们会替他报。”
“但为什么他会怀疑云霜,他应该不是你们的人,不是沙于海更有嫌疑。”
“因为沙于海曾帮你去大院救伊维尔,毛晨鲂觉得我们的战友不会这么张扬,所以沙于海可能只是收钱卖命的老兵。”
慕千成叹了口气,“想不到我误打误撞,反而救了他。那好了,我后天就要去天津,没事暂时不要见面。”
香儿点了点头,他们却不知道,他暂时去不了天津,见面机会还有的事,因为故宫大院,紫禁之巅很快就会惊爆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