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
二人从树上翻身跃下,急匆匆的朝着城内奔去。
再说那余修然得了钟诚的吩咐将那人抱上了马车,钟诚看了眼那人皱了皱眉,道:“你说这丫头中了易容术?”
余修然点了点头,“原来是几个七煞阁的短命鬼,今日若非是相爷急着赶路,咱们一定要将那二人捉回来好生拷问一番。”
钟诚道:“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七煞阁的人出手,还怕他们能跑了不成?不着急,这些账啊,一笔一笔的,早晚都会算清的。”
“那,这丫头的易容术可要恢复过来?”余修然问道。
钟诚敲了敲手中小玉杯,道:“依你之见呢?”
余修然道:“何斐现在还不知道许姑娘出了这事,若是知道了,定然会派人查找,未免到时候露出破绽,小的以为,还是暂时不要恢复过来为好。”
钟诚点点头,笑着道:“果然修然最得我心。”
他看了眼那人,沉吟片刻,喟叹一声道:“这丫头,若是醒来后知道她被抹成了这个样子,怕是会哭的吧?哈哈哈。”
余修然笑道:“依我看,许姑娘性子泼辣,颇胸襟,倒不像是为了这些小事费心的人。”
钟诚摇了摇头,不赞同道:“但凡是长相俊俏的没有不在乎自己容貌的,女为悦己者容,她又怎么会例外?”
余修然笑了笑说了声是,想起今日林则清来时说的话,对钟诚道:“其实,有一事小的不明白,今日林则清已经说了,许姑娘不愿认相爷做义父,相爷为何非但不生气,反而还救了她一次?”
钟诚道:“正是因为他不愿,所以我才要救她这一次,有时候,一些小恩小惠,远比威逼利诱来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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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府。
许夫人回了房看了许老爷,见他气色比早晨时好了不少,心里稍稍放下了心,嘱咐了丫鬟们好生照顾许老爷,她来到许婉院里。
见只有连翘一人在房门口打瞌睡,许夫人着人喊醒了连翘,问道:“婉儿呢?”
连翘迷迷糊糊道:“不是一直在夫人房里吗?”
许夫人道:“用过午饭后便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你怎么没有一起跟着她?”
连翘道:“小姐没说要出去啊。”
许夫人皱了皱眉,连翘心里顿时不安起来,她最怕的便是被夫人教训了。
许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道:“奴婢听小姐对表小姐说要去绸缎庄一趟,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许夫人点点头,对连翘道:“算了,你去绸缎庄跟着她吧,她那种爱惹事的性子,可别再闯下什么祸事来。”
连翘应了声,匆匆出了府朝着绸缎庄行去。
许夫人看着连翘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叹气道:“真是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