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在咕噜咕噜的响,深夜里这样机械的声音的确令人发毛。顺利的到达了马车处之后,车内仅有的空间已经留给了佩里和奥菲利亚,身材娇的幼龙和白狼负责让他们两个不至于因为颠簸而落下去。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坐在怀特身旁的爱丽丝才能近距离的欣赏到一出由夏蒂表演的大戏。
马车的路线理所应当的遇到了看上去就有些不对劲的兽人,不过克服的最后一道恐惧,已经完全撒开手的夏蒂却像是最锋利的剑一般为驾车的怀特扫去了路途前的一切障碍。
夏蒂手中的剑刃迸发着刺目的猩红,而这也正明了她此刻的精神状态处于最亢奋,也是最集中的证明。一道道红光闪烁,让人只能捕捉到那留下的残影,很难想像马车前方那个见着敌人就能把它拦腰削成两半的家伙,刚刚还因为见了血而干呕不止。
“还有多远?”
爱丽丝喘着气,心的注视着夏蒂所不能兼顾到的区域,所幸的是一路下来倒也没有遇到什么紧急情况,“佩里的没错,女城主的伤势不能再有颠簸了。”
“所以我没有选近一些的道,走的是早上进城之后人流多的路。一手拿着剑,一手扯着缰绳,怀特瞥了一眼这居然没有被吓到的马。
回去之后,或许应该给它一个不错的“地位”了啊。
“没有多远了,不过爱丽丝……你,听到了吧。”
“啊,听到了。”
了头,爱丽丝朝着四周张望起来。虽然夏蒂那边的打斗声着实有些吵闹,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盖住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那熟悉的笛声。
还没有谁能把笛子吹成这种效果,所以……这笛声只能用一种现象来解释。
“已经……差不多能确定属于魔法的一种了吧。而且……多半是能诱发这些兽人暴躁的魔法。”
如果仅仅只是奥菲利亚家中那一部分发狂的兽人的话,以夏蒂现在的状态多半几分钟就能一的解决。可实际的情况是,现在发狂的√▽√▽√▽√▽,兽人更多的是突然从房子里,巷子里钻出来,都是些穿着普通。多半属于“普通民众”的兽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夏蒂才能像是杀神一般开出一条血路来。
虽然这些一般的兽人没啥危险性,但因为数量的关系,实在是不能和它们硬碰硬。毕竟……现在的目的是以逃离笛声的范围为主,而不是屠城。
“不过既然它们没有袭击马车尾部,应该明那个吹笛子的家伙控制的控制的比较‘粗略’,怎么呢……量上去了,质就下来了?”
“我倒是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有关一个吹笛子的牧羊人。她的笛声就是她的魔法。不过这种故事……也能被用出来吗?”
怀特一甩马鞭,而随着城门的逐渐接近,笛声也变得愈加微弱起来。看上去,这笛声的作用范围只应该是在这座城池之内,但……
“难办了啊,前面的城门被堵起来了。”扫清了周围的夏蒂擦了擦额间的汗,“就算我再怎么厉害也不至于一剑捅烂大门吧,怎么办?”
“我来用魔法试试。你先去解决杂鱼。”
“你还会这玩意?”
“一而已。”
叹了口气。怀特飞身下马,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闭目冥想。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就让他不得不放弃手中的动作,转而提起剑,“爱丽丝,你去把佩里摇醒,后面追兵来了,我先应付那个。”
“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