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米尔啪的一声敬了个军礼,然后便匆匆转身离开布置起行军任务來,打仗,对于希特來说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当副官的人來说可就有的忙了,军队的调动,部署,战斗计划的制定和修改,后勤的调动,人员的配置,全都是副官和副官的参谋团的人要去做的事情,
不过,一支经常战斗的军队和一支不常作战的军队的区别,在这个时候就能看出來了,仅仅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晚上刚刚吃过晚饭,一支人数上万人的军队就开出营地,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联盟军的驻地悄悄的靠了过去,
此时还是冬天,晚上野外的气温在零下20多度,这个温度别说战斗了,很多人甚至在野外行走都会感到困难,
所以联盟军的士兵不相信夜里会有人來袭营,或者说这也是欧洲军队的一种惯例,战斗一般在春天或者秋天展开,冬天最多就是爆发一些零星的小规模冲突,而且都是在白天,晚上是大家公认的停火时间,也沒有人能在这么冷的天气下作战,
所以盟军在他们构建的第二道防线外的一个驻地里,虽然这里驻扎了欧洲军大约2000人的军队,但是在这个晚上却和完全不设防一样,
希特大军的所有的坦克和车辆全都在10公里外熄火,然后所有的步兵下车,轻装前进,悄悄的将那个欧洲军的营地包围了起來,所有的士兵穿着厚厚的冬衣,虽然严寒的天气依然把很多人冻的直哆嗦,但是却沒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也沒有一个人乱动,希特的治军之严由此可见一斑,
在离盟军不远处的一个掩体内,希特放下红外线望远镜,冲着盟军的方向冷冷的一笑,整个2000人的营地,执勤的士兵居然只有十來个人,而且全聚集在一起,点着一个篝火一边取暖,一边烧烤,虽然这样他们是暖和了,但是这样一來,篝火的光亮以外的地方就全变成了盲区,再远点的黑暗里更什么都看不到,这样的执勤跟不执勤一点区别都沒有,
他们甚至都沒有看到,就在他们身后10來米的位置,几个穿着迷彩和伪装网的士兵正悄悄的朝着他们的位置匍匐过來,
其中一个黑暗骑士団的士兵悄悄的爬到一个盟军的身后,他的速度变得极缓,如果不是盯着看的话,甚至根本看不到他的运动轨迹,而他的四周,则分散着十來个同样一脸冷酷的黑暗骑士団士兵,只见他们从自己的小腿上拔出一把把尼泊尔弯刀,这是一种极为残忍的近战短刃,最适合做的事情就是,,,割喉,
所有的黑暗骑士団的士兵悄悄的潜伏着,静静的等待时机,突然,所有的盟军不知道是谁说了个笑话,所有的人全都哈哈的爆笑出來,有的人甚至夸张的边笑边不停的用手捶打着地面,他们肆意的大笑着,殊不知死亡的阴影正悄悄的笼罩在了他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