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的声音悠扬而又好听,她说道:青鸟,你跃身后,真像你娘。”
青鸟得不到答案,语气越发焦急,道:姨母,我爹呢,我爹呢?”
鸟儿嗖然不见,可青鸟却感觉再也醒不过来,伸长的手一把叫小玉拽住。
“青鸟,青鸟,你快醒醒,快醒醒。大夫,你快来看看。”
“是发烧了。”
“发烧了,发烧了怎么会醒不过来。”
“发烧呓语属正常,容我去开个方子。”
青鸟的房间,从晨起就一直热热闹闹,直到这会儿,才安静下来。
许维怢已经好久没有再这样清静的好好看一下青鸟,也许,明天,是想见也见不到了。
青鸟身份特殊,几乎是不容于天地。起初,赤清河没有将其保护好,那么她的余生也将动荡不安。许维怢早知此事,也知道青鸟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也许赤鹭有一句话说得很对,她该斩断一切,不留牵挂,才能有真正的幸福。
所以,当他看到一个陌生男子紧紧抱着青鸟的时候,是嫉妒大于愤怒,可现在,平心静气,却只变为七分思虑,三分嫉妒。
所以,他选择相信南沙凌,对他说了谢谢,然后,让他离开青鸟。
南沙凌本就无意停留这个小镇,只是因为楚睿的事,阴差阳错与青鸟相识,从而也看到了一个小姑娘的善良与美好。
虽然,对她的来历和这几日的离弃经历有些好奇,但还不至于去过问人家的私事,更何况,还是有人来管的私事。
更重要的是,他想要帮忙,却反被认为是拖累,不如离开,去办自己的正事。
所以,在青鸟还在持续发烧第二日,他便选择离开。
离开之前,他见到了青鸟的姨母,两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于是,他带着许维怢去了青鸟如今已破败不堪的家,指着那颗枯死却依然枝繁叶茂的桂树,说道:你见过这样的桂树吗?树会流血?”
许维怢很是惊讶,摇头道:从未见过。”
“你应当见过的?”
“这是何意?”
“青鸟的姨母,她们身上,就有这种味道,还有这种血迹。”
流血的不是树,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