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咬紧牙关,强忍疼痛,斜眼看时,见是自己爹爹妈妈,正眼含关切得望着自己,顿时惊讶不已,心中奇怪,只是不信,直道自己仍在梦中,手臂一抬,便想揉揉眼睛,清醒清醒头脑。哪知,手臂刚一使动,顿时刺痛起来,“哎哟”一声,直呼疼痛。
水痕夫妇看见,急忙说道:“寒儿,别动。”
水若寒身上一痛,头脑顿时清醒过来,张大眼睛,仔细瞧了瞧,见面前二人不是别人,果真便是自己亲身父母,当即叫道:“爹爹,妈妈。”
水痕夫妇见儿子醒了,凝望良久,不见他有任何异样,互望一眼,呵呵笑笑。水痕问道:“寒儿,身上是不是很酸痛?”
水若寒眼望爹爹,“恩”了一声,想要点头时,忽觉脖子酸痛得紧,却是不便点头。
水痕道:“别动。大夫说了,你这伤属于外伤,并无大碍,将养个两三日,也便好了。”鼻中忽然闻到一股轻微的焦臭味,扭头望着妻子,道:“什么味?”
花娇隐隐也闻到了,双手突然一拍,叫了声:“阿哟!”急忙转身出去了。
水若寒心中奇怪,碍于身子疼痛,动弹不得,只得眼珠子瞟瞟,朝母亲那边张张,想看看那边有什么古怪。
却听水痕笑道:“瞧你妈妈,见你醒了,这手忙脚乱的。”
水若寒不明其意,想问却又无从问起,心中疑惑,眼睛四下里望望,但见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床铺外头挂了帐子,床头两边一边各有一个环扣,将帐子分挂两旁。床铺相当宽大,足容二人睡卧,身下铺了软席,绵软得紧。头下着一枕头,入枕处也是极为绵软,相当舒适。身上盖了一张鹅黄薄被,清爽干净。桌上蜡烛点燃着,一道烛光亮起,照射过来,映得屋内好是亮堂。阵阵幽幽香气,不住飘入鼻中,畅人心怀,令人愉悦,想来,屋中定是放了麝香之类的香料。当下心中更是奇怪,目视水痕,问道:“爹爹,我……我这是在哪里?”
水痕呵呵笑笑,正要回答。花娇端了一碗物事进来,边走边道:“瞧我这记性,差点把粥给熬糊了。”径直走到水若寒跟前,眼望儿子,柔声道:“寒儿,肚子可是饿了?”
水若寒肚子确实饿了,“恩”了一声,怕脖子疼痛,不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