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的情形看起来很怪异,可是我的确听到了婴儿说话的声音。她跟我说选中了我,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也要被放进锅里煮吗?
“你愿意吗?”
这个声音再次响起,可是我却仍然懵懂。或许是看见我的样子,实在是太傻。锅里的婴儿竟然笑了起来,看起来笑得是那样的可爱。
“你愿意,就能活。不愿意,只有死。”
说能活的时候,婴儿还是笑脸。可是说到死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如果是在平日里,我肯定会以为自己疯了,因为这么小的婴儿怎么可能说话。但是现在的我,差不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既然有一个婴儿肯救我,管它是不是太小,我都愿意把它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我想跟婴儿说我愿意,可是我的嘴巴被堵着,根本就没法开口。不过似乎不用我开口,婴儿也理解了我的意思。她笑了笑,然后她亲吻我嘴唇的小嘴张开了。
婴儿的小嘴一张开,我就感觉有股清流向着我的脑海涌来。这种感觉,简直比刚才喝进嘴里的咖啡还要提神。现在我觉得只有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整个地球。
是的,很狂妄,简直狂的没边了。可是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不管我自己怎么想,这种感觉不会错。因为它并不是我自己的感觉,而是婴儿给我强加的感觉。这种感觉随着清流而来,而且随着婴儿渡到我口中的清流越来越多,这种感觉也越来越清晰了。
嘿嘿,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而且似乎笑得很阴森。尽管我的头还浸在咖啡锅里,可是我觉得那种声音萦绕在耳边,似乎怎么也挥洒不走。
现在大师傅的手,还抓着我的头。似乎他觉着我已经很久没有挣扎,因此以为我已经死了。他松开了手,然后自己走到了一边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锅沿,一点松开的迹象也没有。
厨房里面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被大师傅给支走了,反正好长时间过去了,也没有一个人走进来。虽然我的头被按进了大锅,可是我的耳朵还漏在外面呢。我听到了磨刀的声音,而且从这种声音判断,大师傅磨得应该是厨房里面最大的斩骨刀。
我知道大师傅一定是想碎尸,要不然只是杀人的话,根本用不上这么大的刀。更何况在他的眼里,我怕已经死了。既然死了,又何须用刀在杀死一次呢?
“去吧,这是你的第一顿美餐。”婴儿对着我鬼魅的笑了一下,在此同时她却咬破了我的嘴唇。我尝到了鲜血的味道,尽管是我自己的血,可是尝起来还是那么香甜。
现在家里养宠物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很多人是专门养宠物用来培养孩子的耐心。不管他们的目的如何,总归已经不需要这些宠物狗做看门的工作了。看门狗不凶的话,就只是摆设。可是用来作为伴侣犬的宠物,却很忌讳他们太过凶猛。
为了避免宠物伤人,特别是伤害那些需要它们陪伴着一块玩乐的孩子。通常人们有意识的驯化一些特别温顺的犬只,然后在固化提纯的过程中驯养出了一些无攻击性的犬只。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这句话其实有些冤枉狗,因为在有的选的前提下,狗也是喜欢吃肉的。这是它们的天性,即使百般压抑,也不可能让他们全部忘记。即使选育的再好的犬只,也不可能完全避免它们伤人。有些东西就能激发狗杀戮的天性,会使一直像个布娃娃的它们突然变成凶残的捕食者。
这种激发狗的东西,就是血。
其实不止是狗,差不多所有的动物。无论是凶残的食人鱼或者大白鲨,还是动物园驯养已久的狮子老虎。一旦它们闻到了血腥味,就会变得格外暴躁。如在这个时候,有人出现在它们身边,最好还是自求多福。因为它们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它们,而是变成了没有被人们驯服的时候那种原始的凶残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