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冻土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眼皮子底下失去踪迹的二人,他预感,不管是桐琴玉家,还是他们雁荡谷,都要出大事了……
……
又是一年春来到,雁荡谷外的酒家里面只有两人,就连店家、伙计都被请出自家店铺,看上去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还没找到么?”老人家一身酒气,脸色不红语、气不醉,酒葫芦挂在腰间,坐于椅子上凝视着跪于自己身前的弟子。
“对不起师父,是风儿无能。”谷吟风原本的俊逸、倾城之色变得暗淡,跪在老神医的面前无比虔诚。
老神医望着对自己恭顺万分的徒儿就是默默叹了一口气,他抬眼望了一下门外春光明媚的景象,不由得很想念那个总是“叽叽歪歪”的小丫头片子。
好好的孩子就那么不见了,还顺便“拐走”了他一个徒弟。已然好几个月过去了,隆冬到春光,小丫头叫他这个老人家好等啊!
也不知道两个孩子在不在一起,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不禁叹息地对谷吟风说:“可有找过千机楼?”
提起“千机楼”,谷吟风忽然抬起了低垂的头,他默然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那楼主记恨羡儿不愿出手之事?!”老神医见自家徒儿不肯明言,不禁暗自揣度是这个意思。
只是谷吟风瞬时间摇了摇首,他也是无法地无力说,“原来大师兄不曾告诉过师父这事。”
老神医微睁的眸子忽然张大,他曾想到自己的小丫头是会改变自己的大徒弟,可是他却没想到是改变的如此彻底?
“你大师兄已经出诊去了?”老人家的话音有所提高自是因为这世上还没人能够左右残天羡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包括他这个师父。
谷吟风讪讪地笑了,不过这笑不是因为师父他老人家也没预料到大师兄的转变。
“不然您老人家以为,那个一直在谷口纠缠着守谷弟子要见他的姑娘是哪来的?”
老神医闻言无奈地笑了,他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想要畅饮“压压惊”,可是耳畔却仿佛传来玉花湮嗔怪不喜他喝酒的话。
他不由得将酒葫芦又拴回身上,轻道:“真是冤孽,一个姑娘家,又是……整日守在谷口算什么事啊?你师兄性子闷,难得守在谷里,你去想想办法。”
说起想办法这一层,谷吟风情不自禁地笑了,老神医注视着他的忽然无状,他才轻笑地解释着:“这世上有谁比师兄更善于操纵人心?这事说来是祸亦是福。”
“羡儿已经动作了?”老神医惑然不解地反问谷吟风。
谷吟风望着师父,突然很期待那个叫做岳楠英的姑娘再次出现在雁荡谷,“师父且在等等,多一个人脉广的人帮咱们找师妹,毕竟不是件坏事。说不定过几天就有好消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