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今天也差不多了。”刘天宇对着前方的周若兰几女喊道。
“呵呵,是啊是啊,今天我可是看走眼了,几位这近一个小时的成果,我们一整天都可能达不到。”根叔竖了竖大拇指,看着四周村民身上的猎物,笑容堆满面。
周若兰几女虽然还稍微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天色已经不允许她们再‘玩’下去,于是几女纷纷回头聚拢回刘天宇的身边,一个个满脸的兴奋,额头也闪现微微香汗珠。
一行人开始往回返,除了刘天宇之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
看着三女汗流满面,刘天宇掏出湿巾递过去,并且开口调笑几女:“你们几个,玩得这么疯,当你们的猎物也是倒了百辈子血霉了,看看这只山鸡,都快被打成蜂窝煤了。”
“讨厌,去去,烦你·····”看着那壮烈的山鸡,三女不由得也有些脸红,白了刘天宇一眼,转身不在理他。
“啊!!!!!”一直蹦蹦跳跳走在前面的秀秀突然惊呼,然后满脸的惊骇。
刘天宇身影一闪,紧步前行,一把搂住秀秀的腰,把她抱起迅速后退。低矮的树丛中,三只野猪正流着哈喇,长长的牙齿支出来,显然是冲着众人的‘人味’寻找而来的。
“快,快,大家注意,山野猪,是最难对付的!”根叔黑灿灿的脸盘瞬间惨白,碰到一只都已经很难对付了,更不要说是三只,而且队伍中还有需要保护的女人和小孩,这可怎么办才好?村中最辉煌的成绩就是一支小队猎杀了一只野猪,还有一个人受了很重的伤,轻伤几乎人人都有,而现在,该怎么办?
经验最丰富的根叔都懵了,更不要说一些年轻人了,除了几个刚刚参与进山打猎的菜鸟,剩余人的脸色都惨白起来。
“你们保护好女孩子,我来应付。”不想过于展现自己而导致被人异眼相看的刘天宇此时也没办法在藏着掖着了,放下秀秀走到众人身前举起了大弓。
三头野猪看到这么多的人,刨着地,冲着众人所在的方向冲过来。
“散开,保护好她们!我帮你们争取时间。”刘天宇一摆手,将一根利箭搭在了弓上。
虽然对于刘天宇要独战三头野猪感觉不妥,但是此时众人也顾不上争执这个问题,当下一群人拽着周若兰三女抱上秀秀开始散开寻找大树。
正常情况下,即便是爬树,也摆脱不了危险,可此时,树下有刘天宇挑逗野猪,吸引这些畜生的注意力,三只野猪也顾不得散开的众人,冲着刘天宇怼了过来。
“嗖!!!”
看着三头野猪低着头冲自己冲过来,刘天宇将手中的大弓拉满,然后右手一松,全力开弓的箭枝把空气都摩擦出嗖嗖的声音,箭矢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冲着中间个头最大的野猪飞去,一箭爆头。
“唰·····咚!”
箭矢全根而入,遭到重创的野猪生命瞬间流失干净,在地上滑行出好几米这才轰然倒地。
虽然解决掉了三头野猪中最大的一头,但是其余两头并未因为自己的同伴倒地而停下脚步,仍旧好似推土机一般对着刘天宇推来。
“嘿!”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野猪,刘天宇弯起嘴角发出一声狞笑,右手握拳冲着自己右前方冲来的野猪猛然挥出一拳,左手在腰间一抹抽出一把狗腿刀然后对着自己左前方冲来的野猪从下至上一样手。
咚!!!
噗呲!!!
挨了刘天宇一拳的野猪直接被打了个趔趄,好似喝醉酒一般摇晃几步,之后诡异的瘫倒在地没了动静,稍后鼻孔以及双眼流出血线,而吃了刘天宇一刀的野猪就更悲剧了。
狗腿刀本来就非常锋利,在加上刘天宇那非人的力量,挨了一刀的野猪头与身体瞬间两分,那四溅的鲜血,直接喷了刘天宇一身。
这一幕,彻底惊呆了除去周若兰三女的在场所有人,一拳一刀解决掉两头冲撞过程中的野猪,这还是人嘛?
看着跟进山来的人一个两个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自己,无奈之下刘天宇只好昧着良心解释自己只不过是从小习武,其实自己也是受了伤会流血的普通人云云。
好说歹说终于让人相信自己不是披着人皮的怪物,众人这才收拾一下战利品打道回府。
不过虽然说众人终于相信了自己不是怪物,但是众人下意识的和刘天宇拉开了一点距离,看向刘天宇的目光中也充满了一种叫做敬畏的东西。
对于众人的举动刘天宇虽然感觉有些无奈,不过他心底也有些庆幸,对自己稍微敬而远之,总好过热血上头围过来要求跟着自己学习要强,要那样的话,刘天宇还得浪费一番口舌。
其实刘天宇这是多虑了,在乡下,淳朴的乡下人更清楚切遵守着一些规矩道理,就好像一些人家里的所谓‘秘方’,这些东西都是代代相传且传内不传外的,所以跟着进山的一众青年虽然心里相当羡慕刘天宇的伸手,但是都严守着自己的规矩没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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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霾,太阳已经完全的消失在地平线上,天色只隐隐有些亮光,颖叔此时正站在村头的大树下,眺望着远处的桥边。
大树下,是村子里面老少爷们晚饭后闲聊喝茶侃大山的场所,而今天,那种热闹的场景却没有,很多家的女人也都站在树下。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夜幕降临之后的山中才是最危险的,此时进山的人还没有出来,外面的人都在为进山的人而担忧。
岁数偏大的老人,或蹲或靠,手中拿着烟袋锅,狠劲的抽着,女人们则一脸担忧的盯着村子通往桥边的小路,期盼下一刻自己家中的男人或是儿子能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等待的人已经开始有些焦虑的时候,欢快的歌声从山里传来,渐行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