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神奇地看了她一眼。
“到了。”
傅灵佩指指前方,“千草阁”。
“你要换灵草?”丁一恍然看她一眼:“炼丹?”
“自然。”
千草阁不愧是号称沧澜界最大最齐全的灵植阁,傅灵佩大肆采购了一番,将炼七色莲子的材料全部买齐了,每样七份,还收了许多不常见的灵种,甚至包括前世她寻了多年的非源草种子。
原本换得的仙团点一下子便去了大半,只剩下了二十多万。
傅灵佩怅然地叹了口气——沧澜的灵草灵丹价格都不菲,不过却省却了许多找寻的功夫,方便快捷了不少。
两人手牵着手,四处逛了逛,便又回了住舍。
“对了,多谢你帮我缴了租费。”傅灵佩丢了三瓶极品云尘丹,便是他结丹圆满,应该也得用……的吧?
“不请我进去坐坐么?”丁一收了起来,也未看上一眼,对着紧闭的房门笑嘻嘻道。
“……”傅灵佩无奈地睨了他一眼,顺手将门推开。
娇娇正要跟进去,却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一片,连忙抬头,接到了丁一的视线,她后退了两步,哈哈笑着道:“老大,我还要再中庭玩一会,你们先,你们先。”
丁一这才满意地笑了。
傅灵佩好笑地看了这一人一狼,先进了房间。
“啪——”一声,门便合上了。
“怎么了,有何事?”傅灵佩顺手揭下面具,放在桌上,回转身子似笑非笑道:“我还有一些事未完,不如你之后再来?”
“明知故问。”丁一轻轻环过眼前的身子,叹了口气,身子微弯,下巴便落在了眼前薄薄的肩上,“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一口气像是从心里,从长久的岁月里呼了出来。
“一年罢了。”傅灵佩任他拥入怀中,轻声道。这闭关中,她心无旁骛,却是一点都没想到此人的。
“小没良心的。”丁一素来知道此人德行,蹭了蹭她的脖子,直到她呼痒咯咯直笑才停了下来。
此时怀中溢满,才感觉生命被填补了最重要的一块。
丁一忍不住心内苦笑,她于他已是不可或缺,便是他努力修行也不过是为了挣得自由,对于长生的执念并不强,现在又多了个她。可惜,她却是一副随时可抽手的模样。
“对了,娇娇怎么好似怕你?”傅灵佩有些好奇,这天狐自遇见开始便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索性还算知趣,倒也没捅出大祸来,却也不见她怕谁怕成这样。
丁一挑了挑眉:“想知道?”
“就不告诉你。”他捏了捏眼前皱紧的鼻子,看着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便忍不住亲了上去。轻轻地磨了磨,便将舌尖探了进去。
傅灵佩嘤咛一声,手便环上了眼前之人的颈子,另一只手顺势摘了那碍眼的面具,露出了令人惊艳的眉眼来。
一双丹凤眼眯起,唇舌狠狠叼着不肯放开,另一只手狠狠搓揉着,直把这具女体搓揉得似团水一般,柔弱无骨地挂在那刚健的身躯上。
“你……”傅灵佩含嗔带痴地斜睨了他一眼,却让丁一更激动地搓揉着手中一团软绵,眸底似是激起了惊涛骇浪,要把眼前之人吞吃进去一般。
宝蓝色的裙子被掀起了大半,露出了白皙如玉的双腿,横陈在塌上。
傅灵佩夹紧双腿,不欲却碰到了一股阻力,似娇花欲狂乱,她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轻轻抽搐了一下。
“疼……”她亲亲地蹙了蹙眉,有些微不适。
丁一不理这猫似的叫,一只手狠狠抬起,拽着她的脑袋再次狠狠亲了上去,一只手还在那处细细研磨。
“还疼么?”他轻轻的。
傅灵佩的脸顿时起了层粉泽,体内一股一股的热意让她几乎虚脱了一般。他不由爱怜得亲了亲。
“对不住。”丁一隐忍地皱眉,一滴滴的汗落在了雪白的双丘上,一只手抓着她触到了一处炙铁。“我忍不住。”
丝软裹着,丁一长出了一口气,眼睫微垂,轻轻喘息起来,鼻尖的气喷在了傅灵佩的颈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
许久。
傅灵佩愤愤地看了他一眼,指尖黏黏的一股气味挥之不去。
丁一歉意地笑笑,帮她衣衫拉好,身后的系带系上,施了个驭水诀,细细帮她洗了干净。
“衣裙很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
傅灵佩挥袖,将他狠狠推了出去:“登徒子!”
丁一看着紧紧阖上的门,看着旁边娇娇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抚了抚额头,用起了灵犀虫:“你不也享受?”
“呸!”傅灵佩难得的喷了声,却被自己惊诧了一番。
——恼羞成怒却不好。
她思来想去,却觉今世感情与前世不同,前世她对沈清畴是迷恋,却从未有过这般热烈的感觉,她一时分辨不出,却知自己是万般享受的。
罢了。
自己十分愿意。修真之人对于此等,本该看淡了的。何况,她也不吃亏。
“这几日我要闭关炼丹,勿扰。”傅灵佩决定先把心心念念的七色莲子炼了,好歹先还了沈清畴的债再说。
须弥境内一片祥和,之前种下的灵樱草和曼地花却早就超了年份许多,炼制云尘丹却是年份太大了些,傅灵佩任其继续长着。到了千年份,这些灵草的价值就不一样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灵草都是时间越长越之前,灵樱草和曼地花等到了千年,可以作为其他的辅料,炼制元婴期的定魂丹。虽然现在用不上,却也值钱的。
而一些到了千年,反而会过年份,无用处了。
傅灵佩把一些灵草理了理,能用的先采了下来封入了玉盒,超年份又不能用的也先拔了出来。
又把值钱在千草阁购得的一些灵种撒了下来,尽职尽责的人偶立刻取了井泉去浇水了。
冰池内莲藕已经细细地长出了几片叶子,虽不大,灵气却很充足。
许久,才重新出了秘境。
这次却是要炼制七色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