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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峻宁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华丽又带着些颓靡的乔承铭。
白天在公馆里他就有些醉了,现在又喝了一下午的酒,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明。
但他整个人的姿态看上去依然是优雅的,面色自如,举止稳重,光靠眼睛完全看不出来他已经醉意朦胧。
白峻宁走过去,在他一旁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
“这十多年我就没见你喝醉过,所以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乔承铭抬起下颌,望着柜上炫彩的酒瓶,倏然,扯开一抹凉薄的笑。
“你把女人吻吐过么?”
白峻宁,“……吐?”
他不禁抬眸看了一眼面前很英俊的男人,视线又下意识地瞟向那张弧线很完美的薄唇。
乔承铭还真是……会玩。
白峻宁沉默了一会,才尽量冷静地问了下去,“你这是把谁给吻吐了?”
乔承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你说呢。”
他想吻的女人,还会有别的人么。
白峻宁一下子秒懂了,额角的青筋跳得更厉害,过了好久才有些艰难地启齿,“我觉得……吻吐有点夸张,除非她怀孕了或者胃里实在不舒服什么的……”
乔承铭的眸光顿时亮了,是啊,他怎么忘了她下午喝了那么多酒呢。
想到这里,他心情有些回暖了。
过了几秒,他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哦,”白峻宁不以为意地转了一下高脚凳,“有个酒保给我打电话来着。”
酒保?
他手机里只存了一个人,酒保怎么可能知道白峻宁的号码。
除非,是她给的。
倏地,男人握着酒杯的手指猛然收紧,分明的骨节一阵泛白。
她不肯来!
………………
茗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