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搂了许玉妍一旁道“七妹妹,先跟大嫂子出去吧。”
便将许玉妍带了出来。
“大嫂子,老太太今个儿这是怎么了?昨个儿还好好的,母亲还亲自陪她修剪了花木,怎么今个儿忽然就变了。”
王氏这几日在做
旧mb么许玉妍是知道的,所以绝不是王氏行差就错惹恼了老太太恐怕因是外头的事引起的。
文氏安抚住许玉妍道“大嫂子也不了解这里头的事,只是老太太既然那样说,想必必然是有缘由的。七妹妹不用太担心了,老太太对二婶子和七妹妹那样地疼,真要有什么事也只不过是骂一两句就完了。”
文氏说这话虽然是安慰,可是许玉妍却又多想了一层,觉得文氏分明是在讽刺她们母女两如今处境艰难。
“大嫂子是见老太太这些日子待我淡了些,所以待我也不一样了,也是、、、”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文氏不欲在许玉妍这里多费唇舌,便打断道“七妹妹与其在这里顾影自怜,还不如想一想该怎么在老太太那里讨好,也别在我面前表错了情,大嫂子该对谁怎样就怎样。”{
这话说完文氏见转到了里面去,只留了许玉妍一人呆呆地站地
既然当初在老太太面前得势的时候没少得罪人,如今失了势自然就会受到冷落,这还有什么不平的。
王氏被老太太禁了足,这次是在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实施的,文氏便才想此时应与老太太今日突然被召入宫有关。
李氏得意地对儿媳妇道“看她最近和女儿往老太太那里走的多勤,如今还不是被狠狠地打了一嘴巴,就是她那个女儿现在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她那个儿子则是三两句就被人给带了下去,我看这回她是真要结结实实地禁上一段时间了。”
王氏越倒霉,李氏就越兴奋,两人虽算是远亲表姐妹,可是这么多年恩怨下来,哪里还记得这点薄弱的亲戚情分。
“老太太气消一些了没有?”
李氏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我回来的时候还一个劲喊着头疼,又不要我伺候,只留了赖嬷嬷在旁边。”摺mb
李老太太心情不顺,李氏向来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的。肼
也不知今日进宫说了什么,竟至于老太太这么生气,文氏想了想便吩咐来福道“去厨房传话,说今个儿老太太的饭菜做得清淡可口些。”
老太太躺在床上按着头呻吟不止,赖嬷嬷担心道“老太太,不如老奴给你按一按,或许舒服些,不然还是去请太医吧。”
老太太想起今日在永福宫许玉芳话里话外在说自己放任王氏所作所为,言语之中分明是在抱怨,而且又提到了彭家的这个事,所有的意思均是王氏不安好心,而她则是包庇纵容,逼得她无路可退。
“我不要看什么太医,你去看二老爷回来了没有,马上要他来我这里,我倒想问问他、、、哎呦、、、”
这又要叫许明武来做什么,难不成还叫许明武进宫去教训女儿不成,先不说许玉芳如今是皇妃,许明武见不到,就是见到了,君臣有别,许明武难道还能当在家的姑娘似的训斥。
等到许明武进门的时候赖嬷嬷便先悄悄的将老太太回来之后的举动说了。摺mb
许明武自然是知道这事的,进门后恭敬的请了安“母亲这么下,是不是有什么不适?不如儿子宣了太医来瞧。”-
老太太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道“宣什么太医,我看我也是白活在这世上,不如直接去了反倒清净。”
这话对着儿子说当真是威逼了,许明武沉默良久,半晌方请罪道“不知道是家里谁气到老太太,让老太太说这样的话,听说今个儿媳妇在老太太面前有了不是,莫不是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她倒是其次,只是我现在这样一大把年纪,却要受小辈的气,倒不如死了干净。”
“老太太这话从何而来?”
许明武这样装傻,分明就是意在维护。老太太气得掀了被子起来道“我知道你们如今个个都巴不得我早死。你那个好女儿,也不知道在娘娘耳边吹了什么,今天娘娘叫了我进去训话,我倒不知道,这是哪一家的规矩,她在家里时缺吃少穿还是我刻薄她了,就算是你媳妇那里待她差了些,也不过是丁点大的事,倒值得她去告状了。”
这事又关了许玉珍什么事,分明是因为如今许玉芳的身份,`太不敢抱怨,便将这罪归到了许玉珍身上。
“母亲息怒,这是珍姐儿连知道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告状,再说这事是昨日儿子让人如实报给了娘娘,想让娘娘出个主意,将这事给拦了下来,娘娘这才知道了当初在苏州的事,想是因为这个娘娘今日来宣了母亲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