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也比不了我,这首哦耶耶是当年牛候还是太子侍读的时候,到咱们霓虹楼来亲手为我所写。那时候京城四杰刚刚和军之子打完架并取得了大胜。牛候高兴之余就写了这首歌,歌名叫做爱你在心口难开,本姑娘这是为了省事才叫哦耶耶的。可怜你们啥也不懂,还跟我面前炫耀。溪云,你号称丰满楼第一红牌,可曾见过牛候真面。”
“咳咳。红蕊休要嚣张,今日要是不给你看看牛候真迹,就显不出姐姐我的本事。看好喽,我脱。”
这位名叫溪云的丰满楼第一花魁,嚓嚓两下就把身上的长裙分成两半,众人一看均是目瞪口呆。感情溪云长裙之内,除了一件紧绷绷的艳粉色肚兜之外啥都没穿。那雪白的肌肤,就那么大胆的展现在众位花魁面前。即便大家都是女人,也都是国色天香,也不禁被溪云的大胆和美艳所折服。
“喂,你们往哪看呐,看我的肚兜,看这里看这里。”
溪云用手戳着自己的肚兜,只见那艳粉色的肚兜上正中间的位置被人写上了龙飞凤舞的一个大字“媚”。温柔儿仔细端详那笔体,发现的确有几分牛天赐的风骨,但是又不完全像。她正在狐疑之间,就听红蕊说话了。
“咯咯咯,笑死我了,你让我们看牛候真迹,我还以为是牛候跟你肌肤相亲时留下的痕迹呢,感情是一个字呀。这是牛候真迹吗?要知道我们霓虹楼收藏的牛候真迹可是不少的,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这字嘛确有几分牛候的风骨。不过溪云呀,这底下的李烈亲题是咋回事呀,牛候何时改叫李烈啦。这李烈是武圣李乘风的后人,小小年纪就成为甘州节度使,虽说后来反叛朝廷,但也算得上是大燕少年英杰。不过与牛候相比,相去甚远,不提也罢。看来溪云你定是被李烈假冒牛候之名,骗财骗色尚不自知。咯咯咯,溪云,你今天算是落了下乘,罚酒三杯。”
“休要胡说,你只看到这一面,你还没看到里面呢,待我解下来给你看看。”
好家伙这次溪云算是整体真空上阵了,艳粉色的兜肚飞进红蕊手中。红蕊反过来一看,只间一行遒劲的大字跃入眼中,果然是牛候真迹。牛候真迹极为稀少,可以说一副就是价值千金。这么大这么洒脱的字简直就是价值连城啊。红蕊叹了口气,就是这句话不明白是啥意思,否则价值就会更高。这句话是这样的:“哦买噶,真塔玛大。”下面还有一排横字:“这事不是我干滴。”
“哇,果然是牛候真迹,这么多字。溪云,真是羡慕死你了。这么珍贵的东西你也舍得穿在身上。”
“我当然不舍得了,就因为今天约好要比试看谁和牛候亲近,我才不得已穿在身上,没见我穿的这么少吗?我这是怕出汗呢。雨桐不准摸,摸花了你赔不起。”
江南春江楼第一花魁雨桐刚要摸摸兜肚,就被溪云迅速收回仔细叠好藏进怀中。溪云穿好长裙骄傲地扬起下巴恰似一位绝顶傲娇的公主一般。
雨桐撇撇嘴说:“以色事人,不是我辈最高境界。牛候游历江南之时,雨桐有幸与之相遇在江畔烟雨亭中。雨桐为牛候弹奏一曲凤求凰。牛候大赞,以重金相酬,雨桐岂能要那些阿堵物,恳求牛候为我填词。牛候便用怪琴弹唱一曲名曰小果,雨桐为牛候大才倾倒,特把此曲记下珍藏。离别之际牛候牵着雨桐之手恋恋不舍,以一双凉高相赠,姐妹们且看。”
雨桐站起身来撩起长裙,伸出一条细长洁白的玉腿,那小巧的脚上穿着一只鳄鱼皮凉高,煞是引人眼球。这一幕直逗得龙弄月捂嘴娇笑不止,只气得温柔儿和燕娇娆粉面含煞,星眸冒火。
“哇,牛候亲手所制呀,太真贵嘞呢。雨桐,快把牛候的新词唱来听听。金兰,看来这次你是不行喽。”
逍遥楼花魁金兰斜了一眼红蕊,悠悠的说到:“牛候坐镇幽州,每每遇有开心时刻,就会把逍遥楼包下来,宴请飞虎军团众位帅哥将军。金兰惭愧,只不过在牛候身侧为其满酒布菜,磨墨铺纸而已。牛候有时不满意还问过金兰的意见,金兰岂能妄自尊大,总觉得无论牛候写的是什么,都是极好的。你们见过牛候画画吗?牛候曾用一只碳条绘出几位女子的面容,金兰有幸收藏此画,今日便拿将出来与姐妹们共赏。”
只见金兰打开身边的百宝箱,从中拎出一只金制的匣子。又打开匣子从中拿出一只玉盒,再打开玉盒小心的拿出一个锦缎的小包。她小心的打开小包之后,将里面的一张纸打开。只见纸上是炭笔素描四位美女的头像,这四美分别是袁媛、温柔儿、慕容月和乌兰雅。画的留白处一行隽秀的小字:“我一生挚爱的人儿”。
花魁们恨不能自己就是画上的美女,四大花魁一个个的把自己和画上四美相比较。唉,还是不行呀,还是别做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