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蓉也对廉刚突然改变了抽签的方式，而感到不解，当廉刚走下擂台的时候，她便跑了过去。

“父亲，您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啊？”

“什么？”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自己拿竹签让他们抽呢，以前我们不是一直用抽签箱的吗？”

淡淡地一笑，廉刚走到离众弟子较远的地方，笑容从脸上骤然消失，严肃说：“你已经长大了，我们武馆里有些事情，也应该告诉你了。”

听着父亲如此语重心长的口吻，悦蓉的心中有些小小地波动，“父亲到底想说什么呢？”

“悦蓉，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武馆年年都有新弟子加入，年年都举办晋级仪式，但弟子的人数总是没有太大的变动？”

“嗯是啊，不过我知道原因！”

“哦，你知道？那说给为父听听。”

“在举办晋级仪式之后，有些两三年都无法晋级的初级弟子，就会放弃，有些去了别的武馆，有些则回家经商或者当自己的大少爷去了。”

“这的确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重点，你看看我们去年晋级的那几个中级弟子还在吗？”

转过头，清澈的双眸从人群中扫过，俏脸上露出愕然的神色，“哎呀，我都没主意，去年晋级为中级弟子的那五个师弟竟然也不在了，父亲这是为什么呀？”

廉刚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再想想，去年晋级为高级弟子的有几人？”

想了想，悦蓉急忙回答道：“有三人，不过那三个师弟不是向您申请出师了吗？”

“出师！”廉刚摇了摇头，“每一个进我们武馆的弟子，最终的目的是想学到《烈焰决》，而他们才五阶左右的功力，连我们烈焰掌都不曾学到，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出师？”

“那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愤怒的眼神，看向杨傲和丁东南，“都是那两个个家伙搞的鬼啊！”

“大师兄和四师弟！”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惊讶，“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