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这个还真的是问题啊,但是应该不是一个人吧,我的那个茉莉花,是济宁的呢,你的不说凤城的啊?”
“那你能说山东的那个乐凡,就不是在浙江的我吗?地方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不也是全国各地的乱跑吗?你在东北是你,到浙江就不是你了啊?
更何况,那两个茉莉护还都没出省呢,你又说不出什么样子来。”
“我说的还不够详细吗?那我再给你说一遍,我的那个那个茉莉花啊,简直就是个女神,她的眼睛会说话,就是个女神的眼睛啊——。”
“你给我闭嘴,你出了女神就不能说点别的啊,女神到底是什么样子啊?”
“女神——,女神就是女神的样子呗,反正就是不食人间烟火,清新脱俗,能勾动所有男人的心的的样子啊!”
跟何公子简直就是一副无法沟通的样子,乐凡摇摇头,抢过了小春子的茶杯,喝起了茶水。
乐凡的杯子,何公子还给端着呢,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还不能喝他敬的茶,但是确实口渴啊,没办法,只好委屈小春子了。
也不知道今天咋地了,小春子那是一改原先,脑子总是慢半拍的的状态,变得总是出人意料的伶俐起来。
见到乐凡抢过了自己的茶水,喝起了茶,不由的的就问了句:
“今天你不是要喝拜师茶的吗?你喝了我的茶,算是要收我为徒吗?”
这算是借花献佛吗?还是雀占鸠巢啊?本来是人家何公子的拜师仪式,小春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横叉了一缸子。
乐凡被今天开窍了的小春子惊了一下,楞在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个臭小子,你都喝过的茶了,这哪能算拜师茶啊?再说了,你那个脑袋,就算我教,你能学得了吗?”
小春子不服气的道:
“我怎么就学不了啊?人家不是都说,没有不会学习的徒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吗?就算是真学不了,那也是你没有用心的教好。”
这榆木脑袋,今天怎么就这么开窍了呢?乐凡有些不服气了:
“好吧,给你出个简单的测试题,你通过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为徒吧,你说说基本杀法都是有那几个吧?”
“啥?”“你说什么?”
小春子和何公子几乎是同时出声,只不过小春子是一脸的愁容,这个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何公子确实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算什么测试啊?最基础的基本杀法,搞象棋的人那不知道啊?除非是野路子棋手了。
但是野路子棋手的路子都很广泛,开局都有好几手的布局,关键是中局的时候都还不错,算是一个缩小版的西残吧。
但是小春子的回答,更是让何公子大开眼界了。
只听到小春子在那里答道:
“白脸将杀法,海底捞月,卧槽马,高吊马,挂角马,金钩马,啊,白脸将,。。。。。。”
就这么能说出来的六个基本杀法里,还说错了一个杀法,金钩马只是一种马的位置的定位词,并不是一种杀法,但是金钩马组成的杀法却有挂角马和立马车。
来回的重复之后,还是没能顺势说下去,就好比是录音机卡带之后,一个劲的后退,重复,但是还是放不过去一样。
把乐凡和何公子的脑子重复的嗡嗡作响,烦躁不已,但是那个叫阿金的随从,还算是一脸的正常,也许他不不懂象棋的这些的东西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