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吗。”夏天流反问一句,忽然将手里的铜牛向前扔了出去,铜牛在空中发出一声惊呼,手脚胡乱挥动,那群小弟见状,吓得连连后退。
“给我上。”茶山河大喝一声,当先冲向了夏天流,这倒让夏天流刮目相看,一般的老大面对这样的情况早已经往后面躲了,身先士卒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少见,不过,刮目相看是一回事,抓了杨珊珊让他生气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见夏天流冷笑一声,一拳打飞一个小弟,然后一脚踹到了茶山河面前,茶山河慌忙之中一个懒驴打滚,总算躲过了一劫,不过他还來不及松口气,一个小弟惨叫着落向了他,这样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在身上可不好受。
“吗的,给我动刀子。”茶山河愤怒地说道,一般來说他不想动刀,万一砍死了人也是一件麻烦事,可如今的情况,不得不动刀子了。
听了老大的吩咐后,那些小弟从旁边的房间里拿出了砍刀,呼喊着朝夏天流砍來,面对这样一群乌合之众,夏天流根本就提不起兴趣,他毫不畏惧地冲进人群,拳拳到肉,脚脚飞人,这些小弟就算拿着砍刀也无济于事。
茶山河拎着砍刀,怒喝一声,一刀从夏天流身后砍下,这一刀气势很大,刀风在空气中发出“呜呜”的声响,这倒让夏天流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毕竟能劈砍出这一刀,茶山河至少也是一个二流武术高手。
“别说让你们拿刀,就算是给你们一支枪,那又如何。”夏天流淡淡地说道,双掌一合,精准无比地将茶山河的砍刀夹住,茶山河奋力向下一压,可惜砍刀沒有丝毫动静,想要抽回砍刀,还是沒有任何动静,他惊恐地看着夏天流,这样的身手,恐怕已经跟他的师父一个级别了吧。
“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下面抓人杀人,先废你一只手。”夏天流说着,忽然放开茶山河的砍刀,然后一个掌刀看在了茶山河手臂上,只听见“卡擦”一声脆响,茶山河发现自己的手臂就形成一个诡异的角度,手里的砍刀再也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接着,夏天流一脚将他踢飞,然后拖着铜牛的一只脚,像是拖死猪一样径直來到了四楼最里面那个房间。
此时四楼已经沒有站着的人了,茶山河和他的一群小弟躺在地上,他的小弟发出一声声哀嚎,夏天流下手可不轻,他们的骨头基本上都被夏天流打算了,要么是手,要么是脚,听着自己小弟的嚎叫声,茶山河心烦意乱地吼道:“不要哭丧了,又沒有死了爹妈,不就手断脚断了吗,出來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天你们捡了一条小命,算你们幸运,以后给老子好好锻炼,要不然将來横尸街头都沒人收尸!”
听见自己的老大这么一说,其他人都不再出声,看着夏天流走远一些,茶山河打电话给其他人,顺便打了急救电话。
话说夏天流來到了最里面这个房间,房间门还在紧闭,他将铜牛扔在一旁,然后他的手掌放在门锁的位置,元气从掌心发出,只听见“咔嚓”一声,门锁就坏了,他推开门进去后,看见了蹲着床脚旮旯里哭泣的杨珊珊。
听见门开的声音后,杨珊珊都懒得回头看,她知道林国东回來做刚才沒有完成的事情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清白被这样一个畜生玷、、污就不说了,可自己的母亲也被这个畜生给害了,她无论如何也要报仇,她捏住了手里的一根长针,那是她从自己衣服上的挂饰上找到的,她下定了决心,自己就算付出清白之躯,也要将这根长针刺进林国东的喉咙。
“唉,你沒事吧,我总算找到你了。”夏天流叹了一口气说道,自己花费了那么多心思,总算找到了杨珊珊,只是看着这满地的衣裳碎布,还有将被子捂在身上,露出两个白皙香肩的杨珊珊,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如果他沒有打林国东,那么或许林国东就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吧,那么杨珊珊也就不会失去清白,更不会失去母亲。
“呜……我妈妈沒了……我妈妈沒了……呜呜……”听见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后,杨珊珊转过头一看,心里万分激动,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夏天流的怀抱,然后无比悲伤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好了,沒事了,我已经将那个刽子手带來给你惩罚了。”夏天流感受着胸口两团软软的东西,小滴滴虽然生理性的硬了,可是心里却沒有丝毫坏念头,他拍了拍杨珊珊光滑的后背,无比爱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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