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先不急,我怎么说也是要当官的人,不能授人以柄,会被人耻笑的,等孝美自己将她娘家告上的官府的时候,就是我当场休了她的时候,那样,我就不会被人耻笑了,等一两天就行了,晚晴正在里面劝她告她娘家呢!”陈谦轻轻的在娘的耳边说着自己打算,也怕娘会急。
陈谦的娘一听儿子早已做好打算,心里定了下来,想到那个晚晴倒是个心思剔透的人,能这样为儿子打算,也是知趣的人,就是不能让她扶正,毕竟她也就是山里的女人,大字不识一个,做妾就算她的福气了,要是扶正还不被人笑死?一个官家夫人竟然不识字?不是笑话么?
“先跟你说好,休了她之后,那个晚晴只能是妾,绝对不能做正妻,要是做了正妻,还不被人笑死?知道么?”陈谦的娘不放心的嘱咐儿子。
“娘,我当然知道,晚晴不识字,又是山里没见过世面的,哪能让她做正,我这次去省府,见到一个官家千金,那个女人要是娶到了,我们家就飞黄腾达了,她爹是京官,我跟她哥哥这次相谈甚欢,他妹妹说想嫁个状元郎,我想好好努力一把,争取考中状元,这样,娶她就不费事了。”陈谦想当然的说着。
陈谦的娘放心了,儿子做事还是有数的。孝美休了,正好可以娶那家的千金,晚晴做妾也是她的福气了。对了,官家的千金可不是一般人家,这样的人家不会在意你家里有没有妾,有没有通房,但是会在意你家里有没有庶长子。就是村里富户娶妻纳妾也会注意尽量要生出嫡长子,不然家宅不宁。
“你最近注意点,不能让晚晴在你娶妻生子之前有了孩子,这点一定要注意,不然,一般管家千金看到你家有了庶长子,谁会高兴?就是我们家,也想先生一个嫡长子,身份尊贵些,懂了?”陈谦的娘接着嘱咐儿子。
陈谦点点头说懂的,一定不会有庶长子,一定会娶到官家千金的,晚晴那儿自己这段时间,注意一点就是。不能影响自己的前程。
孝美终于被晚晴安抚住了,不再发疯一样要回娘家拼命,而是听晚晴的,想要告的那个人身败名裂,不能就这样算了,一定要去告。
陈谦当着孝美的面,也点头说要去告。就这样,一个傻逼,一个人渣,还有一个极品三,三个人一起准备明天进江州告状。
再说,杨家这些天也是高兴的很,孝文虽然还是半大的孩子,但是也考中举人,家里因为柳柳忙着刚刚起步的事业,也没有大肆宴请,就是家里自己高兴而已。柳家也忙着帮孝洁张罗着,主要精力都放到孝洁的成衣店了。
柳柳没有把杨家的人安排到成衣店,也是有意分开生意,不会混在一起,酒楼就是杨家的,成衣店就是柳家的,这样也是为了将来没有矛盾。个管个的就好。
家里的生意还没有完全开始,还在培训准备阶段。人员全部招齐了,柳柳给他们编写了各自的规章制度和奖惩办法,还有晋升制度。总之,柳柳要把所有的长工培养的有归属感,有积极性,有因对能力,更有良好的服务态度。
张沐建筑所有的人也是一边做活,一边学习。现在丽江镇盖好的几栋楼已经被传扬了出去,让柳柳得意的是,有人上门请自己的张沐建筑了。柳柳也试着带张家跟沐家的几个学的好的儿子接洽这些,也是想着将来可以放手,培养出左右手,才是会享受的领导。
就在家里忙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这天上午,杨家竟然被陈家告上了?还是杨孝美亲自写的告状,说是她被娘家的嫂子下药,害的她终身不育。
柳柳实在没有话说了,而杨家的其他人也是打破头也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实在是所料不及,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就是王县令也是哭笑不得,这个柳柳跟她的小姑子不是一般的不对盘啊!上次闹妖怪的时候,也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兴风作浪,现在还没有安生多少天,就把自己大嫂给告上了,还说的跟真的一样,狗屁,连个药渣都没有,难道就凭你这个女人一面之词?等柳柳来了再说。
柳柳跟着江州的捕快一起来了,一起跟着来的还有孝天,孝文,鹰子,二叔二婶也来了,本来孝全也要跟着来的,但是被柳柳指派他看着那些培训的长工。而婆婆也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似的,自己的蠢货女儿竟然告自己的媳妇,想想都心痛,正好孝天也叫她在家陪着爹,也不去见那个孽子了,也好,都感觉没脸见人似的。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样的女儿?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生?哪有这样的?还能告她大嫂?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孝,不孝啊!”婆婆跟公公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婆婆无比苦闷的叹气,都觉得自己一张老脸被那个蠢货女儿都丢尽了。
“诶,说来也怪我们,还以为那个陈谦是个读书人,将来也会有个前程,以前孝美也是好好的,谁知嫁给那个陈家,竟然一点也不顾娘家,这一年里还跟晚晴一起害她大嫂,今天的事,想来晚晴也是有份的,虽然孝天没有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但是被陈家纳了,对孝美来说更是祸事,也不知道孝美怎么就蠢成这样,好坏一点也分不出来,这次又不知道他们怎么折腾,诶!”
公公也是无语至极,自己养的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这样了?还是怪自己当初识人不清,才会把女儿给了陈家,才会害的孝美好坏不分。
“哪能怪你?那时候,看陈谦一副读书人的样子,人长的白白净净,出口成章,还以为他是个正经的读书人,哪知道他心里全是些花花肠子?人心隔肚皮,现在想来也是被他蒙骗了。要是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当初怎么也不会把孝美给他的,诶!”
婆婆怕孩子的爹逼闷,就怪着陈家,特别是陈谦,不过,虽然这样说的安慰老伴,安慰自己,其实内心还是知道当初是自己识人不清,才会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