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门,盛极一时,十万大山中曾经的最大修仙门派。 ≧ ≦
因为门派掌教的一个糊涂决定,从而让仙缘门的声势日益剧减,甚至遭到其他门派的联手围攻,若不是因为有仙缘北斗七星阵的守护,早就真正的成为了历史。
即使现在,又有几人记得曾经的仙缘门,或者说,此时的弑神派就是曾经的仙缘门。或许只有门派的掌舵者,或许只有十万大山中金字塔顶端的存在还有些许记忆。
他们记得,是因为曾经的仙缘门实在是太强了,不说司徒月时期的两大元婴期大圆满存在,在更早之前还有离合期修仙者的存在。
仙缘门,或者说弑神派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教导了这些领导者,在下一决定时,绝对要经过深思熟虑。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并不是没一个门派都有仙缘北斗七星这样强的防护阵法。
对于申立尚这一件事,可以说,朱如刚已经快磨破了头。不错,一个小小的二星后期神修,他却拿他没办法。一百颗天神球的威力太大了,可以让这界面的虚空略显扭曲,他自问没有这个能力。也可以说,他在这一击下,一个不好便是身死道消,他死了,门派怎么办。弑神派是他的家,是他需要守护的。
“申立尚是一个不确定因素,必需铲除。如果不能,那就交好。”这便是朱如刚的计划。“要想铲除他,只有合三宗六派之力。毕竟,即使这次铲除他失败了,将来他报复,我们几派的高手聚集在一起,还可以一斗。现在弑神派已经得罪他,算是他的一仇家,多拉几家下水也是好的。”
“仙神不两立,这一句话已经流传一千多年了。现在出现了一个二星神修,可战金丹中期,灭杀金丹初期。我就不信你们几家能不动一颜色。”朱如刚自语道。
“至于你们三宗,我最初的打算是让申立尚进入你们门派,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似乎这小子与某一派还有点瓜葛。”
“一两千年了,水月洞天总算可以投入使用了,这一次还的确多亏你,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女儿我会全身心的照顾。水月洞天投入使用,也就预示着门派大兴有望,属于我们的,我将通通收回。”朱如刚开始拟定之后门派的展方向。
朱如刚有个不好的预感,似乎这次铲除申立尚并不容易,之间会有几多波折,甚至可能失败。而失败也预示着将来申立尚的无穷的报复。
“希望到时不要使用仙缘北斗九星阵,最多只使用仙缘北斗七星阵,这小子似乎真的是一个异数。”朱如刚幽幽一叹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修炼要紧,早日提升等级,即使将来有什么事,也算有准备。”
曾经的仙缘门,每一次行动,每一次做任务,每一次聚集,在天权峰的比武场所在广场中。都站的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好一副人丁兴盛之景。
今日,在同样的广场中,只稀稀疏疏站着四十多号人,每一个人都很随意的站着,队伍显得异常凌乱。三两成群,有说有笑,你一拳我一腿的,看似热闹,其实显现出的是一幅落幕,衰败的景象。
这四十多号人,练气期、筑基期各一半,他们都是后期顶峰的存在。他们站在此地,意气风,宛如这片天地都被自己踩在脚下。在广场边缘,端端正正地站着一人,其面冷若冰霜,棱角分明。从其颜面中看不错丝毫表情,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此人正是申立尚。
今天正是出前往万妖山的日子,申立尚一早就从藏经阁出来,等待候命,下一刻这天底下就只剩下敌人,只有自己值得相信。从此刻开始,就得严防一切,如若不然,你连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三个月的藏经阁生涯,让申立尚了解了很多,在加上自己曾经的生死之间,让申立尚懂了很多,成熟了很多。此时的申立尚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小毛头,有种焕然一新的改变。
看着广场上的一切,朱掌门钟奎还没有什么表情,其旁边的张成柏脸色就难看多了。难道这就是弑神派的精英,依他们这种状态去执行任务,用送死形容还差不多。
门派的未来靠的是现在的练气期、筑基期弟子,门派现在的实力看的是金丹期修士依旧元婴期修士。以这四十多名修士的状态,门派的前景不可观,难道门派的景象真的是每况愈下。
这些年轻修士真的该多加磨练,不经历风霜、不经历磨练,就不会成长啊。当他看到申立尚时,又特别是他的状态时,感觉到一阵心酸、一阵痛。
为何你是神修呢?你怎么就不是仙修呢?为何我们要敌对?怎么我们门派的弟子就没有你那状态?难道我们注定要成为宿敌?
与申立尚的一次交手,张成柏还是喜欢上这小子,有实力,够果断,更加有情有义。修仙界本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不知你是否过得了有情有义这一关。与申立尚的一次交手,让他也有种不好的直觉,这一次的铲除申立尚这行动,不一定会成功。
张成柏对申立尚的些许了解,让他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分外小心,从而避开了这一劫,成功的活了下来。再加上水月洞天的功劳,在之后也升级为元婴期修士。当然,这是后话,暂其不表。
张成柏的身后还有两名金丹期修士,一男一女。男的叫尹才,金丹初期修为;女的叫蒋虹,金丹中期修士。他们两人将配合张成柏,之后的铲除申立尚的行动。这两人此时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把申立尚当成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