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学会该如何去控制自己的力量,面对对方的攻击,要如何才能用最少的消耗将其接下,什么样的攻击是致命的,什么样的攻击是可以强行承受的,这就是他在东域学到的,学会了该如何从一个死人堆里,爬出来。
这一剑的力量已经超出了那两个范家男子的预料,他们出手想要接下这一剑,然后另外的一个人去寻找机会对吴宇发动进攻,但是他错了,他从来都没有去考虑过吴宇这一剑会有多强,因为在他看来,吴宇的这一剑他是一定能够接下来的,毕竟后者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这还真的是讽刺呢,就凭借着一种感觉,就去肯定对方的状态究竟如何,这是在战斗中绝对不能大意的一件事情,在你不确定一个人状态好坏的时候,哪怕你用出全力也绝不为过,更何况这两个人并没有真正去接过吴宇的剑,他们只是下意识的感觉他的剑应该很好接。
是的,他们从来没有学过,他们或许比之前的那些人要强一些,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实力要强上一些罢了,但是经验这种东西,没有任何人能够教给他们,这种东西就只能从战斗中琢磨,但是他们的生活没有战斗,更没有人去告诉他们这样小的细节。
但是在一场战斗中,两个实力完全想等的人,最后终究是有人输有人赢,看的无非就是细节。
莫名其妙的托大,莫名其妙的感觉后者完全不需要担心,他完全不是自己等人的对手,这大概就是他烦的最致命的错误吧,七宗罪落在了他的剑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巨大的力量就如同一座小山一般,猛地朝着他的手臂压了下去。
“啊!”一声低嚎,极短的瞬间,吴宇的剑下压着后者手中的利刃,甚至都不给后者任何反映的机会,手臂直接从中间生生撕裂开,白色的骨骼直接露出体外,鲜红色的血液浇上去,然后再落下。
傻子!
看到这一幕,张队明白为什么会出现眼下的情况,忍不住暗骂一声,“别停,不要管那个人。”
他这一句话几乎就是在惨叫声出口的那一瞬间喊出来的,两道声音在半空中交杂在一起,让另外的那个人一时间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听张队的!”终于,范克在最关键的时候,将这句话喊了出来,他甚至都来不及去控制自己还未站稳的身子,转身将话喊出来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是一场战斗,同样也是一场战争,无非就是一个人数多少的问题,但这不是儿戏,同样也没有那个对手会陪着你去做那无聊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