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美女,明明已经侍寝了,再给刘福通送回去,那才是打刘福通的大耳光。
刘福通肯定得****:“咋的?大哥送你的美女,不满意啊!”本不牢固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了。
“娘子真是善解人意!”郝十三至此,才对蛊毒的忌惮全无,拦杨芷玉入怀,胯下英雄,蓄势待发,依旧威风不减当年。
时下,元末,男子多赴沙场,或是裹挟,或是掳掠,唯独女子,要多出男子数倍,真要一夫一妻,恐怕许多女子都要待字闺中。
正如郭子兴所言,纳妾本是寻常之事,郭子兴自己美女一箩筐,刘福通也有二十多名妻妾之多,纳美女,不等于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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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十三昨夜醉酒,与刘福通义结金兰,自然要回头拜访这个磕头大哥的。
刘福通的中军大帐,刘福通设宴款待郝十三一行,与上首,与郝十三并肩而坐,如今已经不是上下级的待遇,而是兄弟一般的待遇。
郝十三凭借三百人偷营,给颍州的红巾军,带来破围的机会,刘福通自然对郝十三刮目相看。
“贤弟,且看咱家的鼓舞如何。”刘福通满面出风,指着军帐中翩翩起舞的曼妙女子道。
如今是战时,刘福通居然在军帐中还广置美女,郝十三是颇有微词的,郝十三却只能假装快意,赞道:“大哥真是好雅致。”
“且看有中意的女子,言语一声,大哥送你就是!”刘福通倒是豪爽,他认准的人,便毫不吝惜去结交,看不上眼的人,说一句话都懒得动嘴。
郝十三连连摆手,再三感激刘福通送过的了两名美女,以及五百甲士。
“小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酒至半酣,郝十三道。
“贤弟但说无妨!”刘福通大大喇喇的说。
“颍州十数万军民,不耕不种,不商不贾,粮食从何而来?”郝十三谨慎道。
颍州的红巾军,不善于经略后方,军资所来,全靠攻占城池的仓库,以及掳掠富户而来,美其名曰:钧贫富。
刘福通面有难色的说:“颍州附近,本来富户颇多,奈何几番鏖兵,富户尽尽,附近州县,又没有仓储,所以军粮出现难处,为今之计,只有快速北进,得了大州县,才能解决粮食问题。”
“老弱妇孺,随军也不能形成战斗力,空废粮食,大哥要北进亳州,不如将老弱妇孺,迁于寿州进行屯垦,大哥也可以免去后顾之忧,和减少粮食的消耗啊。”郝十三规劝道。
“贤弟有所不知!”刘福通道:“若将家属移至后方,将士思家,恐怕多有逃兵出现。如今家属与军队同行,兵败则家属也会遭到杀戮,将士们岂敢不用命?”
郝十三知道此时规劝不了刘福通,刘福通四十多岁,年龄快长自己一半,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和处事标准,郝十三说多了,那就是对长辈的横加指责了。
他却在起军帐中,看见挂着的衣服铠甲,与汉家所在的模样颇不一样,便向刘福通索要。
“哈哈”刘福通笑道:“我当是何事,这甲乃是我破巩卜班的阿速军所得,中土却做不来这样的甲胄,贤弟若想要,拿去便是,无妨!无妨!”
郝十三与刘福通畅谈许久,定下了分工,郝十三专心经略颍州南面,作为刘福通的后援,刘福通自然坚定的一根筋——还都汴梁。
刘福通为先前封郝十三的都督职位抱歉,想改封郝十三为仅次于自己的副元帅,被郝十三拒绝了。
“你刘福通以个人好恶,想封赏我多大的官儿就封赏多大的官儿,我还不稀罕了。切!”郝十三心道。
“贤弟,我给你引荐一人,推翻大元,却是有望了!”刘福通说着,却将几个人引荐上来。
郝十三不见那人还则罢了,见了,便想去摸腰间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