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忍着激动心情,带着两孩子一起去门口,见到好几年没有见到小姑子,忍不住就上前来,那云李氏也是同样激动,上次见面,哥哥和嫂子还是流放途中,经过他们住地方,那时候,大家都是满腹心思,前途一片渺茫。
现好了,和哥嫂离得也不算远,重要是哥哥不是军户,还是官身了!
再加上一直担心侄女儿婚事,现也有了个好结果,那真是让云李氏感觉特别顺心。
“姑母!”李思雨给云李氏行礼,几个人走进去,云李氏这次带来是大表弟云亭,只比李思雨小两岁,是个个子不矮小少年了。
二表弟云浩倒是想来,不过他自己调皮,把脚给扭了,所以家里养伤呢,听说还气得不行,就是因为不能来。
贤哥儿见了云亭表哥,自然是早早就拉过去分享自己好东西去了。
云李氏叹道:“终于苦甘来了!”当初哥嫂家里被流放,她真跟晴天霹雳一样。
胡氏也欣慰说道:“是啊,一切都好了!妹夫保安县一切都好吧,我们这也不能随便离开,真想去看看你们。”
从开春胡氏就派了人专门去保安县送东西去了,平时都是小姑子送来,那时候是因为自家没有那个能力,现有了,就要礼尚往来了,何况小姑子为自己家做了这么多事儿。
“他挺好,因为要连任,所以我们还能这里住几年呢。”云李氏笑道,因为丈夫善解人意,为了自己到这边当差,她心里感激又甜蜜。
姑嫂两个又说了半响私房话,李思雨已经吩咐厨房里做好了饭菜,都是云李氏和云亭爱吃饭菜。
而等李存安回来后,见到了妹妹,云李氏又差点哭出来,所谓长兄如父,可不就是那样?
胡氏劝解了半天,云李氏终于才是稳住了情绪,胡氏带着云李氏去梳洗,李存安也换了一身衣服,他情绪也比较激动,自己亲妹子过来了,能不激动吗?
因为都是一家子,所以并不分什么男女桌,大家都坐一起,云李氏见这饭桌上连少见鱼肉都有,就知道哥嫂这边过日子不错。
“来,云亭,吃吃这个红烧兔肉,这兔肉还是你表姐夫自己亲自猎到。”李存安用公筷夹了一筷子兔子肉给外甥。
云亭听了两眼发亮,“这里还有野兔可以猎?”
贤哥儿忙说道:“表哥,这里有啊,我都还打过兔子呢,有一次我和我姐姐去庄稼地里,看到一只野兔子,我随手用了一个土疙瘩,就把那兔子给打晕了,这些都是我姐夫交给我呢。”
云亭道:“那我能去打猎去吗?”
云李氏道:“吃饭时候说这个干什么?有什么事儿等饭后再说。”
云亭忙闭上了嘴巴,看来平时云李氏对他挺严格。
做母亲教育孩子,李存安不会当着面拆台,胡氏也给云亭夹了一筷子别菜,云亭对胡氏笑了笑,看来是没有被母亲说心情沮丧。
饭后李存安把外甥和儿子都叫到书房去了。李思雨一边陪着姑母。
云李氏拉着李思雨手,说道:“果然是长大了,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姑母,我没有怎么吃苦,这几年我们都挺好,姑母还时不时派人给我们送东西,大家都羡慕我有个好姑父和姑母呢。”
胡氏也道:“这几年真是亏了你和妹夫了,不然真过不下去。”
“嫂子,别说这些话了,想当年我家里时候,嫂子对我多好啊,就是我到了婆家,哪次不是您和哥哥给我撑腰?再说咱们都是至亲骨肉,就别这么见外了。”当初自己嫁妆,嫂子还把自己陪嫁拿了一部分给她呢。
“是是是,那就都别说了。”胡氏也笑着说道。
云李氏这次来,给李思雨添了不少东西,银票都带来了五百两,“这东西你压箱底,手中有钱,心中才不慌。”
又拿了一个沉甸甸首饰盒子,里面金银首饰玉器应有有,“虽然不是极品,但是也能拿得出手,到时候就换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