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组队——麻仓:大乱斗怎么可以不参一脚!
对于千叶和风互相知道“代理人”是什么的情况,云雀则有些不耐烦,拽住千叶让她解释清楚,这才大致了解了关于“彩虹之子代理人战争”的情况。
“也就是说,加入他的队伍的话,就可以和其他人战斗?”云雀挑眉。
“是这样没错。”千叶点头,“在混战中,恭弥你可以和任何对手战斗。”
“哇哦,”云雀勾起了嘴角,“听起来不错。”
“果然,对于你这个战斗狂来说很有趣吧?”千叶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我可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好事,哥哥他要同时面对数个以前的强敌就算了,连自己的守护者还不帮着他……”
“你也来吧。”云雀突然开口道。
“嗯?”千叶奇怪,“你是说,我也加入风的队伍?”
“没错,”云雀点头,“你可别想加入草食动物那边的队伍。”
“我去帮助哥哥没什么不对吧?”千叶更奇怪了,“反倒是恭弥你这边,如果让我加入的话,你的战斗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要说的话,恭弥你单独行动比较快。”
“这倒是。”一直只是听着的风听千叶这么说,笑了起来,“不过,我也没有想到向来讨厌群聚的云雀会主动要求别人加入。”
“更何况……”千叶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风,转移了话题,“风大人你是刚刚过来,那么,你应该不知道这场代理人战争真正的情况吧?”
在多出了复仇者之后,这场战争已经不只是彩虹之子之间争夺唯一的解除诅咒的资格了,而是转变为共同对抗复仇者和解除所有人的诅咒。
她刚把具体的情况告诉了妈妈和里包恩,风不可能现在就知道。
“啊,那个对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风微笑着说,“虽然我想要解除诅咒,但是如果无法解除也没有关系,现在只不过是尽我所能去做。”
他的笑容消失在了脸上,语气也变得平静起来:“在成为彩虹之子后,我就一直维持着婴儿的外表,即使过去了很久,也没有任何变化。可是,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状况最近衰退得越来越严重,看来彩虹之子们也是有寿命期限的,而这场战争,可能就意味着死亡。”
“我不想死亡,不过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天。既然它要到来,我也不会违抗。只不过,我不想维持着婴儿的体型离开人世——怎么想都觉得是对我的侮辱啊。”
“有机会还是想要争取一下吧?”千叶露出了笑容,“没有追求的话也没意思,不是吗?”
“没错,就是这样。”风重新恢复了笑意。
“啧,你是什么态度对我而言都不重要。”云雀皱起眉,“我会成为你的代理人,至于你,”云雀看向千叶,“谁都不准帮。”
“这样的话很没意思啊,”千叶也皱眉,“明明是蜡烛派上用场的好机会。”
云雀瞥了一眼指环,银质指环闪过附和般的光泽,他叹了口气:“随你。”
“好。”千叶满意地点头,麻仓跟她说过原本的战况,复仇者的实力太强大了,很多人都因此重伤,蜡烛的能力偏向辅助系,正好可以帮得上忙。
复仇者监狱。
冬天的地下显得格外阴冷,站在墙壁前的婴儿用一件黑色的披风包裹着全身,头上戴着高高的黑色礼帽。他的脸上缠着破烂不堪的绷带,让人看不到他的脸。
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墙壁。粗糙的壁面上刻着各种各样的花纹图案,像是记录用的壁画——这确实是用来记录,记录彩虹之子们成为人柱的经历。
命运之日,代理人战争。
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两个名词,婴儿托起胸口透明的奶嘴,静静地凝视着。
戴着这个奶嘴,多久了?计算年数没有用处,只要一天没有打败伽卡菲斯,他就会继续活下去。他知道在打败了伽卡菲斯之后自己将迎来什么——活了这么久,死亡对他而言只是安宁。
这不仅仅是一场复仇,他要彻底除掉彩虹之子的存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成为彩虹之子。
牺牲的只会是他们复仇者还有里包恩这一任的七人。
身后传来了动静,百慕达转过了身:“耶卡,什么事?”
同样一身黑色的耶卡站在入口处,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有人来访。”他又顿了几秒,缓缓抬起头来,从厚厚的绷带中露出了一双死灰般的眼睛,“来的人是里包恩。”
这个名字出现后,百慕达也沉默下来,他侧过头又看了一眼壁画上的人形,然后恢复平静,飘到了耶卡的肩膀上:“去吧,去见见这位过去里世界的第一杀手。”
“是。”耶卡答应了一声,带着百慕达从夜之炎的通道处离开。
里包恩双手抱臂,仰头看着复仇者监狱里的情况。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穿西装来了,上装没有口袋,双手塞在裤子口袋里又太不正式。谁想得到复仇者监狱里这么冷?连现代科技产品也很少见,他们是原始人吗?
垂下眼帘,里包恩略带嘲讽地勾起了嘴角。其实温度对他们而言根本无所谓吧?按照麻仓给出的情报,如果不是有夜之炎,他们连移动都做不到。该怎么说,充电玩具?
尽管如此还是想要复仇,那为什么要到现在才出手?是直到现在才准备好吗?耗费了如此多的时间与精力,只为了对抗一个实力未知的敌人,最后自己还要死亡……
对于他这个杀手来说,真是没有意义的事。就算事先不了解伽卡菲斯的实力,能够对他们施以诅咒这点就足够证明他们的能力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了。
该说是无畏,还是无知?又或者,无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