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丰又将瘫软的她抱回卧室。
极尽温柔与耐心的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有刹那间,她觉得这温存的一刻,她是熟悉的。
曾经在一起的那几年里,他一定都是这么待她的吧。
她在他身底下娇艳的绽放着,感受着他冲撞的力道,尖利的指甲划过他的后背。
当她被送到峰顶的那刻,她浑身痉挛,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慕时丰还在她身体里,没有出来。
紧紧抱着她,用亲吻安抚她。
一切平复下来后。
陶然窝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气若游丝的问他,“霍连的事解决了?”
“恩。”
陶然嘴角上翘,没再多问,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慕时丰又亲了亲她的脖子,黏腻潮湿,也不知道是谁的汗水。他也没再抱她去浴室冲澡,就这么紧紧将她箍在怀里。
今晚的这场欢.爱与之前不同。
至少他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霍连既然愿意把密件给他,又告诉他离开的时间,就不会在陶然的药里动什么手脚。
霍连想让她活,所以她死不了。
最坏的结果,就是失忆,失去所有的记忆,包括十五岁那年的。
但活着就好。
翌日中午。
慕时丰把陶然喊醒。
陶然有起床气,很不爽的瞪着慕时丰,想用眼神将他灭了。
慕时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沿哄着她,“起来吃饭,吃过饭,我再哄你睡。”
“不饿,你走吧,我还要继续睡。”
“霍连下午的飞机,你不去送他?”
陶然毫不犹豫:“不送!”
现在是什么都没有睡觉来的重要。
因为昨天夜里,他后来又折腾了她两次,早上近四点钟他才放过她
。她现在除了睡觉,其他的什么都不想做。
哪怕此刻有人拿枪抵着她去机场,她也不假思索的选择睡觉。
慕时丰把她从被窝里捞出来,用毛毯裹着她,打了个横抱将她抱去卫生间。
“陶然,去送送他吧,兴许以后没有再见面的机会。”
陶然哼了几声,“他昨天还想着要杀你呢。”
“我不是还好好的么?”
去机场的路上,陶然又想到约了黄媛媛下午逛街,只好打了电话给她道歉。爽约这种事,她自己都厌恶。
黄媛媛倒是很理解她,让她别放在心上。
又问她:“明天有空吗?”
陶然想了下,她好像除了陪慕时丰床上运动,其他的也没什么事可做。
于是回黄媛媛:“有啊。”
“我明天去天津,要在那住一晚,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呗,大学时候我们可是经常去呢,主要是陪你去吃小麻花。”
陶然一时来了兴致,“好啊,好啊。”可对上慕时丰不爽的眼神时,她的脸又瞬间垮下来。
“媛媛,我现在还不确定呢,等我问问我老公的吧。”
黄媛媛爆了句粗话,把电话挂上。
陶然悻悻的收起手机,靠在慕时丰的怀里不说话。
慕时丰亲了亲她的头发,“想去?”
陶然:“就是没什么印象了,想去看看,其实我更喜欢跟你待在一起。”
慕时丰心下一软,“去吧,第二天中午前必须到家。”
陶然忽的从他怀里坐起来,掩饰不住的兴奋,“好好好,我保证中午十二点之前到家。”
慕时丰:“......”
到了候机大厅,她看到了霍连,他一个人神情落寞的看着来往的人流,目光也有些呆滞,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慕时丰拍拍她的肩,“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陶然在他身边的空位上坐下,她轻声喊他:“霍连。”
霍连脊背一僵,侧脸便看到了一张明媚的脸。
与初见她的那年一样。
他浅浅一笑,也没说话。
其实对她,谈不上有多爱,更谈不上刻骨铭心,至死不渝。
只是当时的匆匆一眼,惊鸿一瞥,他就记住了她。
后来的后来,他之所以对她那么好,有了更深刻的好感,都是与他的养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