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三见管宁沉吟不语,知道他很纠结,他知道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这时候应该给管宁一个考虑的时间,要是催的急了,反而怕是弄巧成拙。
于是大方的说道:“幼安,这件事你不用急着答复我,你先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也不迟啊!现在啊,我们先去赴宴,和你聊天的时候啊,我还真没觉得饥饿,现在你一说吃饭,我这肚子就不争气的要敲鼓向饭食进军了!”
他这一开玩笑,登时把稍微有些凝重的气氛给冲的烟消云散,管宁本也是爽朗洒脱之人,当下展颜一笑,大声说道:“好,我们就先去祭祭这五脏庙。”
木三也是一笑,长身而起,和管宁联袂一起走向府外,他走到客厅门口,回头一看管亥还在那里待着,就催促道:“老管,你傻站在那儿干啥呢?走啊,一起去狠狠地吃他们一顿。”
管亥讪讪一笑,嘟囔道:“主公前去赴宴,末将自会尽到护卫之责,一起赴宴,呵呵,我看就免了吧!”
木三故意一板脸面,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是幼安的族兄,又是我的大将,更使我的兄弟,更难得的是你和幼安尽释前嫌,就凭这我们也要好好地庆贺一下,今天正好,有人出钱,不用我们结账,我们就一起去,痛饮一番,何乐而不为呢?”
见管亥还有一丝犹豫,木三走过去,拉着他的袍袖,说道:“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走了!”
说着话,招呼管宁一声,一起向外走去。
木三的举动让管宁有些若有所思。
木三和管宁一出府门,几个在此处早已等待多时的大家族的家主迎上前来,一个个笑容可掬的和木三打招呼并说明了来意。
木三说道:“劳驾各位在此等候多时,木三心中实在愧疚啊,这样吧,今天这顿算我的,我请客。”
一个腆着肚子白白净净的大胖子拱手对木三说道:“相国大人客气了,为剿灭青州黄巾余孽,相国大人单忧极瘁,鞍马劳顿,为国为民,cao心劳力,我等理应一尽地主之谊,哪里还敢让相国大人破费。”
“是啊,是啊,富荣兄所言极是,相国大人远道而来,即解了黄巾围城之危,又清剿了黄巾余孽,为青州父老解了后顾之忧,我等略备了些许薄酒,谨代表青州父老感谢相国大人仗义解围,还望相国大人切莫推辞啊!”一旁一个身材略矮面se红润的中年人接口说道。
其他众人也是纷纷附和。
“好,既然诸位如此盛情,木某要是再推辞,倒是显得有些生分了,这样吧,今天就让诸位破费了,改天有机会木某做东再回请诸位吧。”木三客气的应付道。
“那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干巴巴的站着了,酒宴早已准备好了,现在我们就去吧!”有人提议道。
于是众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一起前往“望云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