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值得庆幸了。
“呃…”
离开之时,任我行痛苦的捂着剧痛的胸口,亦是暗自庆幸。
看着任我行离去,莫大道:“左掌门,还好有你,不然我们五岳非得让这个魔头一网打尽不可!”
天门道:“刚才那个魔头的武功我们已经看过了,此刻想要铲除魔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建议大家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再建新一届五岳联盟。如此才能抵御一个月后魔教的进攻,跟这魔头一较生死。大家觉得呢?”
左冷禅笑道:“这个主意不错!五岳同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五岳剑派团结一心,早晚会把魔教给消灭干净。不过这五岳盟主之位嘛……”
莫大道:“我们几人当中,以左掌门的武功最高,这盟主自然非左掌门莫属。”
左冷禅故作姿态道:“这…太抬举了吧?左某愧不敢当啊。”
岳不群问道:“天门师兄,那我们五岳派齐聚泰山玉皇顶的十年一次比剑夺盟呢?”他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盟主之位就这样被左冷禅夺走的话,他怎么会甘心。
天门打断道:“诶…岳先生,还比什么剑呢!刚刚只有左掌门能跟任我行打成平手。再说了,上一届五岳剑派的盟主就是左掌门的师傅,这次就算是再比剑,无非也还是左掌门得胜。再说魔教扬言一个月后要与我五派决战。大事临头,事且从权。”看向左冷禅,继续道:“左掌门就不要再推辞了,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好位子,肩上的责任很重。左掌门该不会是不想负责任吧?”
闻言,杨莲亭摇了摇头,没想到嫉恶如仇,性子刚烈的天门道人也会害怕魔教。想把左冷禅推上盟主之位,团结五派,以此来应对魔教的报复。当然,他觉得天门应该不是怕死,而是怕泰山派在他手中被魔教给灭掉。
天门看向岳不群,问道:“岳先生,你说是不是?”
形势比人强!
事到如今,左冷禅接任盟主之位已成定局,岳不群即便再不甘心也于事无补,微微一笑,面色真诚道:“天门师兄所言极是,左师兄就顺应天命吧!”
左冷禅喜形于色,得意的看着岳不群。
莫大生性孤僻,天门、定逸是出家人又生性秉直。所以对他接任盟主之位威胁最大的便是岳不群。
“定逸也认为左掌门是我五岳剑派当中武功智谋最顶级的人才,我恒山一派绝无异议。阿弥陀佛!”定逸师太道。
左冷禅道:“承蒙各位不嫌弃,我左某也就不推辞了。想我五岳剑派虽分僧尼道俗,但这匡扶正义之心却是一致。从今日起,我五岳剑派就同仇敌忾,同气连枝,共御外敌!”
“同气连枝,共御外敌…”
自觉大难不死的五岳剑派众弟子齐齐喝道。
“咳咳…”杨莲亭咳嗽了几声,脸色也变得煞白。
宁中则紧张道:“乐儿,你没事吧?”
定逸师太掏出一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于掌心,抵到杨莲亭面前道:“阿弥陀佛!杨少侠,快服下这颗白云熊胆丸。”
杨莲亭谢道:“多谢师太!”说完便接过药丸服用。而后说道:“其实情况或许没我们想象中那么糟!”
闻言,众人一愣,岳不群当即问道:“乐儿,你此言何意?”
杨莲亭道:“难道诸位就不觉得奇怪么?我们没有掳走任我行的女儿,也没有杀他的妻子。任我行为什么一口咬定是我们五岳剑派所为?既然他认定是我们所为,那他又怎么可能如此大方的放我们回去?甚至也不向我们要回他的女儿?”
众人齐齐一怔,就连左冷禅亦是皱眉,因为最疑惑的便是他了。
岳不群道:“乐儿,你对这些有何见解?”
杨莲亭道:“我们在崖下多日,上黑木崖的路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在黑木崖掳走任我行女儿的,很有可能就是黑木崖上的人所为!”
“乐儿,你是说魔教内讧?”岳不群亦是极为聪明,一点即透。
杨莲亭点头道:“很有可能!”又看了看左冷禅,道:“而且刚刚任我行与左师伯打斗之时,我注意到他神情有些异样,很有可能他是内力反噬或者是旧患发作。”
闻言,左冷禅瞳孔一缩,他却是信了几分,因为任我行刚刚明明可以置他于死地,却突然放过了他。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的解释。但他面不改色,因为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人只需要知道他是五岳剑派第一高手,能和任我行一较长短的高手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知道。
这时,左挺呵斥道:“哼…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任我行害怕我爹!”从任我行出现后,他就直接躲在了嵩山派众人后面去了。
杨莲亭淡然一笑,不再言语。是不是如此最清楚的便是左冷禅了,但他会承认么?而这些对杨莲亭来说也已经不重要了。
莫大、天门、定逸几人虽是心有疑惑,但他们此刻只能选择相信左冷禅,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岳不群和宁中则却是相信自己的弟子,因为杨莲亭从不会无的放矢。
离开林子后,看着沉默不语的岳不群,杨莲亭知道是因为五岳剑派盟主之位被左冷禅所得的原因。但杨莲亭也知道,就算真的比剑夺盟,岳不群也还是打不过左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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