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都在手机的中间你就点一下……”阿飞补充着说。
老头一点完说:“是这样吗?”
阿兰欢笑地走近老头拿过手机一看:“是这样,真好,好极了!”
听到是这样,老头笑得如同三岁的小孩:“我也会玩你们的东西,真好!”
“我们是城市的,来乡下玩玩。我们合个影!”阿兰将自己的胸脯紧挨老头的右肩,把头也靠近老头的脸。她是在看看老头还有买荷尔蒙的本钱吗?自己就当一回卖荷尔蒙的少女。
老头想让开一点,感觉阿兰的手已经把他的另外一边肩膀搭住了,只好憋得一脸通红。
阿飞看到阿兰始终保持着没有伸出剪刀指,立马知道这里面有招了,这是在磨蹭着让老头感受一种味道。深知阿兰的调皮,一看就知道她在演戏。
最后阿兰把脸靠上老头的脸说:“茄子!”
阿飞把照好的相放在阿兰和老头面前,把老头看得笑得要死,生理上也在把荷尔蒙推向高峰。但只能说:“你们刚才说茄子,要什么随便拿,这这都是我的。你们城市人难得吃没有用化肥肥的菜,今天来了就拿些回家吃吧!”
好家伙,一把发香就换来一堆蔬菜。
这把阿飞落进深深的沉思中:真要发挥阿兰的潜力,一定要放她出去,不能用私心借感情把她捆绑在自己身上!
……
“我们去超市买两瓶红酒,捉只王霸!”阿飞说。
阿兰翻着白眼看上阿飞的脸:“这不亏了吗,贪了几块钱便宜,得用两瓶红酒和一只甲鱼来抵。亏死我也!”
“我想到有一些事不借点酒劲就说不出来……”阿飞说。
“好吧,我们得先回家着,放东西和换衣服。我们这不是在野外耍野了和占便宜了吗,不是说我们有头有脸,最起码还得是一个人!”阿兰说。
阿飞点点头,把阿兰的胸前用带子系上,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
回到家两人简单的修理了一下,阿兰说:“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人长得漂亮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阿飞说。
“我让你站立在客观上看。”
“那件红色外套。”阿飞说。
“那是情侣服,你也穿上!”
“是!”阿飞说。
阿兰快乐得像一只小鸟,哼着无名小调,跳着不太成熟华尔兹舞。转到嘴巴对上阿飞时就亲上一口,尽情地释放着少女的天真和千娇百媚。
……
“大岛茂和幸子!”这是她们走在进超市的门口,一个小摊子的中年男子说。
阿飞回头带着十分满意的笑意一看,小摊子的男人也非常自然的一笑。来自一个时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看,这不是那个当小三被人打得撕破了B的吗?”这是超市的一角在说。
“这货当小三是在资助男朋友,就是这个男的。听说是一个作家,正在创作的旺季,说是有三个女生丢下大学不去读来赌这个作家会走红。说什么鬼先卖B后收钱。现在的人变着花样翻新,想尽脑汁发挥自己的有用之处。”这是另外一个柜台的男子说。
“现在的女孩子有三条好路,第一是嫁一个有钱的老公在家炒炒股,第二是眼光好炒爱,先看出某男子将来会发财,先把自己赊出去,等他有钱了就涌泉相报,第三就不行,直接去卖B……”这是两个男人在一唱一和。
……
“来三瓶红酒!”阿飞说。
“要三瓶?”阿兰惊讶的说。
“要喝就喝一个痛快,怕不够,到时候你注意一下就是!”
阿兰抿嘴一笑说:“怕到时候我也来个往死里喝,谁还管得了谁。那就买四瓶好了。”
“我不喜欢四字,干脆来五瓶!”阿飞对服务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