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源觉得孙茂娶他回来是迫不得已,只是将他当成一个摆设,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准备睡下的谢源听到外面走步的声音,也没多想,他觉得正常的男人都应该去抱“美”娇娘的,虽然他觉得孙茂的六个姨太太一个比一个打扮的不堪入目。昨天住在他这儿,应该是不想扫了正室的面子。听见房间的门响,谢源隐隐觉得不对,但他还是认为孙茂应该是性向正常的男人。
等到孙茂开始脱衣服时,谢源才觉得不对,盯着孙茂半响也没反应,孙茂的身材超级棒有木有,虽然不能说八块腹肌什么的,六块是绝对有的。吃着这么难吃饭菜,还能弄出六块肌,让人深深的眼红有木有。谢源忘记了,孙茂是地地道道的本土人,早就吃习惯了,哪里会像他这个半吊子的人,要求得高,本土人觉得能吃饱就是相当不错的了。
谢源的眼神过于热烈,孙茂的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嘴角微微的上扬,坐到床边,将谢源手中的书抽出,谢源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被孙茂堵了去。谢源只觉得头顶有无数个雷在劈,身体却不能反抗,等到身上的褥衣被退去,感觉到凉意,谢源的稍微清醒的脑海里只是闪过“不好”两字。
放下的床帘,粗重的喘息,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的麝香,一次又一次,肌肤与肌肤的碰撞,翻转,上下……在晕厥前,谢源的思维早已不知飞去了何方。孙茂的后背留下数道指甲痕,连手臂也没有幸免,看着晕厥过去的人,孙茂只觉得怀里的人像只温顺的猫。轻轻的抚摸谢源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亲亲额头,这便是他的妻,孙家的二少夫人。谁若敢欺了,便要想好得罪孙家要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等谢源起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身边的位置早已经没了人,揉着腰,谢源有一种自己被用完了就扔的感觉,随即摇了摇头。谢源刚坐起身,就听着外边有丫头的声音,“夫人,起了吗?洗澡水早已准备好,现在送进去吗?”
“送进来吧!”谢源扯过褥衣套在身上,揉着腰勉强的站起身,靠,昨儿孙茂折腾了他多少次,现在站起来腿都是软的。
“夫人,早晨六位姨太太过来请安,被少爷都打发走了,少爷可是真真的将夫人放在心尖上。”大丫头指挥着下人将水桶放到内室,“嘱咐下人将洗澡水给夫人温着,还不让我们叫夫人起。”大丫头的腰挺得直,夫人得势,他们在身边伺候的,说话就更有份量了。
谢源嘴角直抽,这话怎么听着都像是宅斗的架势,他一个大老爷们跟一帮女人斗毛,“别多嘴。”谢源思来想去的,也只能说出这么一句。看到水桶放好,丫头把今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便跟着下人退了去,谢源才缓慢的进了在水桶,“呼~”泡热水澡还真是舒服,身体再不舒服,也得先把里面的东西清一清,虽然有些晚了,但也得抠抠,谁知道那玩意干不干净。这个时代的卫生条件是极差的,要是带个什么梅啊,什么淋啊,什么花啊的病,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越想谢源抠的越起劲,等谢源洗完澡了,整个人又软了。
穿好衣服,便叫外面的人将水桶抬出去,丫头立刻送上食物。“夫人,这是昨天您要的鸭毛。”丫头接着又把昨天晚上她去厨房时的事讲了一下,“夫人,您看要不要把身边的人……”
“我才进门,你是孙茂派给我的,此事就交给你负责好了。”虽说他不想跟一群女人搞什么宅斗,但也别把他当成傻子,有钉子就起了,别在他眼前晃。“后宅的事,让她们自己掐,咱们甭管,她们再闹也越不过我去。”正妻是什么,谢源就算是活在一夫一妻制多年,但电视却也是没少看的,什么宫斗,宅斗的,战争片几乎霸占了荧屏,想不知道都难。哪怕是开金手指的文里,各种斗的也占了半边天,总结下来,民众的生活离不开斗,就连现在这种饭难吃,衣难穿的时代,也逃不开个“斗”字。
谢源不去管丫头怎么想,一边喝着比清水强那么一丢丢的粥,一边拿着鸭毛研究。想着昨天他转园子时,哪里有沙子。若是晒干,不定要晒多久,他等着用的。这么一想,谢源也不去管粥好不好吃,先吃饱了,好干活。
“少爷去了学校,有事要处理,晚饭回来跟夫人一同用,少爷为夫人请了一位先生,夫人什么时候见?”丫头站在一侧,“专门为夫人招了一个小厮,被管家带走调1教,过几天就能在夫人身边伺候。”接着又给谢源讲后面几位姨太太的背景,有两位是老爷和太太赏给少爷的,有两位是上面的送过来的,还有两位看似没有什么背景,丫头却提醒谢源要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