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轻巧,反正不举的人是我,又不是你!”田伯光叫嚷道。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在这个时代也就田伯光能大大方方说出来。
“你能管住你的下半身吗?我不信!”杨莲鄙视道。别是因为发现他攻的气场,对方才退缩吧?
开玩笑!杨莲今天绝不会让对方跑掉。他抓住田伯光散开的腰带,一把抽出来,对方的裤子就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双光腿。
没有了裤子的阻碍,杨莲直接将手伸过去,挤按对方的囊-袋。沉甸甸的分量,存货不少,让他笑了出来:“这不是好好的吗?当和尚吃了几天素,积累的真不少呀。是吧?小师父?”杨莲故意用这个称呼。对方是个和尚,想不到他也有重口的一天,虽然这个出家人水分很大。
“哎哎!你怎么都行,不要逼我犯色戒!”这句话是新笑傲里田伯光的一句台词,这时候提前说了出来。
“怎么都行?可我就想逼你犯色戒。”杨莲在对方饱满的臀-肉上一掐,一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凑上去舔了舔田伯光同样被酒水醺染红的嘴唇,戏谑道:“田兄弟是此道老手,不会要我教你怎么接吻吧?倒像是——我在欺负个雏。”
“呸呸!”田伯光被这句话一刺激,反手去抓杨莲亭的头发,另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化被动为主动,跟莲弟较起劲来。
“我万里独行田伯光可不是浪得虚名!”他含嘬住杨莲亭的嘴唇,以一口好牙细细啃食,时不时重重的吸-吮作为惩罚,令对方殷红的嘴唇,都有些微微浮肿。
“别得意。”杨莲道。玩男人他比对方经验丰富。亵裤都脱了,衣服岂能还在?他扒了田伯光的衣服,伸手在对方胸前乱摸,突然想到对方名字的一个笑点。
“田伯光,田剥光。”对方可不就是被他剥光了吗?
“让你笑!”田伯光啪得一巴掌打在杨莲亭的臀上,也去剥对方的衣服,这时候他倒是不记得,对方跟令狐冲长得像,让他不自在了。
浮于表面浅尝辄止的吻开始加深,田伯光舌头肆意进.入对方的口腔,强势掠夺一切。杨莲被吻得呼吸紊乱,和对方较上劲,在田伯光胸前一拧,霸道的回吻过去。
两人一个有心卖弄,一个经验丰富,竟也斗得不分上下。从外间一路施展手段,让对方虚软动-情,刚摸到床榻的边缘,两人就累得双双倒在上面,连连喘息。
休息了片刻,杨莲一个翻身跨坐到田伯光身上,面色潮红的笑道:“田兄弟现在不是挺精神的?在令狐冲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别提令狐冲那个木榆疙瘩,扫兴!”田伯光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道。虽这么说,身体的兴致却再高不过,根本就是兴趣盎然,小兄弟都硬的往外溢“泪”了。
“既然田兄弟的兴致这么高,我就替你撸一撸。”杨莲双手握住对方的坚-挺,不紧不慢地搔弄一番,逗得对方差点飙泪,才猛烈的上下耸-动。
这田伯光脱了衣服另有一番风味,真真是个美男子,肌肉坚实,四肢柔韧,再合杨莲的意不过。吃不到令狐冲,先吃了这田伯光也是一桩幸事,等令狐冲从黑木崖回来,再跟对方清算。
杨莲才不管田伯光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吃到嘴才是真理。他跟田伯光这才第一次见面,根本谈不上感情,连熟人都算不上,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的身体。
这淫贼祸害了无数女人,如今撞在他枪口上,就等着被他祸害吧。杨莲笑容灿烂,指腹轻压对方胸前的红点,引得对方一阵颤栗。田伯光敛着的桃花眼微微翕动,覆上一层氤氲的水汽,眼波横掠间,清波潋滟。
杨莲动-情的俯下了身,将自己的坚-挺与对方硕大的xing器,靠在一起并拢。两根灼人的硬件被他双手拢住,贴在一起磨蹭。
他挺直腰,翘起臀,身体前后摆动,让他们XX无间隙的彼此研磨,在双手的耸-动中碾动。
快gan一*自那处袭来,前端溢出的透明液体,混着汗水蜿蜒淌下,渗进田伯光的耻-毛之中。这个采花贼只会强迫女性,哪里会有人主动带给他kuai感?如今沉沦在杨莲□的技巧之下,整个魂都要跟着对方飞出去。双眼失神的看着远方,遵从身体的本能在杨莲身下抖动不休。
杨莲加快了手上的律动,脑子一嗡,动作戛然而止,竟与对方双双同时达到高chao。
白浊喷了一手,星星点点溅在彼此身上,顺着两人身体曲线流淌到低处,枝节蜿蜒,如同绽开在冬日上的梅花。
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两人发xie后浓烈的味道,淫、靡而妖娆。
杨莲很快调整了自己重重的喘息,这田伯光却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任由他摆布,这状态对他再有利不过。
杨莲稳住呼吸,蘸起粘在对方小腹与耻-毛间的白浊,悄然涂抹到了田伯光的后X,那地方蓬门紧闭,正俏生生的等着他来临幸呢。
作者有话要说:莲弟总受地位不动摇,所以……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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